你用了最朴质的话告诉了我的位置,这就足够了,我也没再多想了,因为很多事都有着各自的无奈,既然你能这样说出来,我又为何不能做得到呢?平行线的悲哀在于永远只能默默守望,却不会有交集,相交线的伤痛是有了交集,却注定要分隔更远。因为无法承受,所以我们选择了一路的沉默,只剩下记忆中蓝天白云的场景。遇见是一件美事,微笑是一件美事,综合于你我,美得却让我感到有点痛心。我只是选择了沉默这种方式,于是感谢你,也随了我这样的方式。幸福,她也可以给你,比我给的更合乎情理。我再用柏拉图自欺,也许,这个人可以不是你,只是我贪恋上了这样的自己。距离,曾经让人们更加感到欣喜,因为我们喜欢上的一部分,是自己的癔想,能满足于自我的假想,所以为了不破坏这种距离,就有了暧昧一说,它伤了真的人,满足了假的戏。一袭青衣,一阕惊魂词,也许只不过是:一人看戏,一人演绎。
是否被爱的都会有恃无恐?直到置凉了那颗原本固执的心。不经意的一句话,心碎或感动到的,只有对此敏感的人。褪去坚强的外衣,又会愿意赤裸裸的站在谁面前?又会选择与谁共眠?从习惯到依赖,由依赖到离开,不是辜负,无须等待。到了,沉默也好,大笑也罢,放不开的才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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