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别样的小山村,来到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故事的缘起到底是哪里,我只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里生长。今年我15岁,但我觉得仿佛我已经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风雨,我的心里仿佛总是有着一种声音在召唤我,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我自己住在一个小小的茅草屋里,在这里的世界里,不用想的太多,但有时候就必须去做一些事情。房子的面前是一条河,这也是整个村子的取水的地方,记忆力我好想在这条河中做过许多的事情,洗澡、摸鱼,也会在河里撒尿,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反而会在释放后和伙伴哈哈大笑,但现在我却不记得小伙伴们都去了哪里,我失忆了么?我在问自己,没有吧,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人会告诉我,在往日的笑脸上,我却得不到丝毫的信息。罢了吧,爱咋咋地,这是我经常对我自己说的话,毕竟我现在,还活着……
河的对面,也就是我的小屋所在的对面,是一所学校,没有小学、初中的区分,我知道的就是我在这里学习过,我的关系网很简单,简单的就像这个村子一样。在河的一侧,也就是我居住的那边,有一条很宽的公路,至于为什么会很宽,我不知道,可能是由于人口稀少的原因,笔直地把整个村子联系在一起,路的形状和河的形状相似,一直冲向河水的源头,那也是村子的尽头,在那里,有一个祭祀的宽敞的广场,何年何月建的并不知道,广场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鼎炉,鼎炉后方有一尊佛像,广场其实是和路有一段距离,之间有着窄道相连,不过记忆里并没有任何的祭祀活动的举行,偶尔会有人去那上香祈福。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在学校里每个人看我的眼神豆豆稍稍都会有些奇怪,所以我的交往很受限制,当然我也会有几个朋友,阿强就是其中的一个。体育课后的下午,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我拿起自己破破烂烂的书包,并没有急着回去,坐在操场中的“舞台”的一个角上,拿着石头再画着什么东西,阿强也在,却不知道这是阿军也过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哥们,这个小山村的拉帮结派也不在少数,却没有人敢收我,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阿军走到阿强的身边,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来他们的对话也不是保密的那种。“你去把我的东西管他们要回来,你答应过我的。”阿强说着,阿军脸上似乎有一点无奈,把烟屁股才在脚底下,使劲捻了捻,“放心,明个我就去要回来。”阿军说着。“你说过的,如果你要不回来,你就会按原价赔我,但是我得跟你说,他们比你厉害,你跟他们斗希望并不大,我这并不是想打击你,梦想与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阿军听着好像有点不耐烦,招呼兄弟走开了……阿强这时候看到了我,走过来蹲在我身边,神秘兮兮地问我:“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我扔掉手里的石头,思考了几秒钟,点了点头……接下来经过阿强罗嗦的介绍,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阿强手里有一个收音机,是他姐姐出嫁时候送给他的,他把它借给了阿军玩两天,而不幸的是,收音机最终被另一个帮派抢了过去,才有了现在的对话。阿强的姐姐,在跟阿强告别的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听村里人说,阿强的姐姐嫁到了外面,在出嫁的路上却出现了事情,马贼打劫了迎亲的队伍,而他的姐姐也从此杳无音讯,想来这个收音机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第二天,路上没有什么人,其实路就是这个村子的街道,我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这个时候所有的人仿佛一下子冒了出来,纷纷向着祭祀的广场走去,好奇心顿时涌了上来,一勒裤腰带,就跟着走了上去。通过了路跟广场之间的长长的窄道,好多人在排队,我也只好排在了队伍之中。我发现广场上有好多的穿着黑色风衣的人,不过我可以看出来她们都是女的,他们的脸都被帽子遮住,阳光只能照到她们的鼻尖。终于到我了,我想村民一样,跪在了鼎炉的前边,准备烧香,这时候一个风衣女子,向我走了过来,手里抓着一把野菊花,她摘取了帽子,我看到了她的脸,很好看,而脸上却有好多白白的粉,鲜艳的红色的唇,让我有点心寒,她弯腰下来,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地说了几句话,顿时让我的心脏掉到了后脚跟,“你怎么才能让我不杀你?”我的心空空的,她直起身子撕着手里的花瓣,嘴角微笑着,我被她的眼神弄得更加的恐惧,我突然想起前些天在河里捡到的一本书的名字,“莲花谱”,她笑的更厉害了,然后把手里的花扔了出去,我急忙起身往村里走去。每个人的身上,都被那些风衣人用香在胸前烧了很多的孔,从中可以看到他们的皮肤,这种现象实在让我无法接受,这是信仰么?好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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