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依旧写诗,只是人们都说她的诗没有了那份痴狂,意外的多了些清新和宁静。她收起了那本诗集——年轻时荒唐的罪证,她不排斥它,亦不喜欢,只是希望时间和灰尘可以慢慢爬上去,然后随风而逝。她在家的那条小河边种上了芦苇,那里的垃圾没有了,也没有人再往那儿扔了,夏天的时候,一些鸭子还会路过,惹起孩子们的顽皮。她习惯了和母亲坐在小巷里择择菜,帮父亲捶捶背,当夕阳的余晖落尽的时候,看着父亲两鬓的银丝,母亲额角的皱纹,在心里默念着相守到老。她不愿再去争什么,抢什么,为名为利的,都抛却了,是命就认了,没有什么大不了,人活着,不就是那回事,得到的同时不都得失掉些什么吗,上帝的沙盘上,做一个看风景的流浪诗人,没有什么不好,关键是怎么看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有些事,趁着还来得及,就尽可能多做些吧,不要等到来不及了,想做却不得。
所幸,她还是回来了,她还是开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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