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菲雅说着这些,安德瑞·瑞塞菲克车,想起妻子曾三四次把那些信给了他,并要他送她们去乡下,但是总有一些重要的事情羁绊着他;他没有送她们去乡下,至于那封信也不知怎么地找不到了。
“还有可爱的野兔子在田野里四处乱逛,”叶菲雅继续反复说着,亲吻着儿子,流着泪水。“你们的爷爷非常慈爱而有风度;你们的奶奶温顺而有礼貌,心地也非常善良。他们是热心肠的乡下人,他们是那么虔诚……村子里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教堂;农民们在唱诗班唱着歌。天堂的女王,圣母和守护者,带我们脱离这纷扰烦恼的人间苦海吧!”
安德瑞返回到他的房里吸了一小会儿烟,直到门铃再次响了起来,这时叶菲雅停止了说话,平静下来了,并拭去了眼泪,尽管她的嘴唇还在抽泣。她非常害怕他-哦,是多么的害怕他哟!她颤抖着,却又要尽量减少那种恐惧,他的脚步声、他的表情引起的,胆敢说出一个字来,在他的面前。
安德瑞点着了一支烟,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铃声。他熄灭了手上的烟,向门前匆忙走去,装出一副勇敢的表情来。
那位将军从楼上下来,因为刚刚从澡堂出来,面颊鲜亮而红润。
“哪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他指着那扇门问。
安德瑞急速地将手放至裤缝处,成立正姿势,并大声地回答:“用来冲洗木炭的,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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