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慢慢的靠近最终把静晨的整个身体浸没,此时的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他好像看到了史铁生,摇着轮椅于地坛,欣赏着一草一木,嘴角含着微笑;还有柳宗元,潇洒的穿梭在小石潭间;月光下司马迁含恨奋笔着;保尔还在风雪中修着铁路;霍金探索着神秘的太空……还有海啸中地震中被吞没的人们,挣扎在手术台上的癌症病人……想到这静晨留下了眼泪。
睁开双眼,金色的天空中飞舞着一群燕子,时不时发出一阵愉悦的叫声,蝉儿也不示弱互相高歌着,静晨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月有阴晴圆缺,四季有寒有暖,人有美丑,这不是人控制的,这是自然规律。丰子恺把自己额头上的那道伤痕当作自己美好童年时光的印记,他把它取名为“梦痕”,我为什么不可以把它当作我生命的一部分呢?而且比他的更大更长,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在尺度上战胜了丰子恺,应该感到骄傲才是,静晨这样自嘲着。但他还是明白自己战胜的不只是这二十厘米的疤痕,而是心理那道深而长的二十厘米,它就像一条把他和外界阻隔起来的鸿沟。
回过神来,静晨惊奇的发现墙角那茎叶被烤焦因为一场大雨而开起了紫色的花,在阳光下显得非常的耀眼,此时静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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