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中,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一张废纸,眼神呆呆地包围着火苗,却有一种灵动激发了我的嗅觉。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味道,不思量自难忘,我肆意的追逐它,它也亲切地向我招手,把我带回家乡,带回到童年时光。
那不是爱丽丝梦游记中的神话,而是某个小屁孩心中永远的记忆。“玩火是要尿炕的!”,也许将来我也会这样唬吓我的孩子,可能在大人的眼里,小屁孩和女人一样永远是要被哄被骗的。但是,在孩子的世界里,有畏惧,却从来不会拒绝好奇。
农村的孩子,天天就跟土地玩在一起。很小的时候,家里或者邻居家门口总会有土堆,这通常是孩子们最大的乐园,几个小屁孩趴在土堆上,尽情的挖洞,尽情的感受土堆的温度和细腻,时不时会挖到几颗树根或者是几条蚯蚓,这时,小屁孩们总会停下来,仔细的打量他们直到看累了,幻想累了,然后继续挖洞。孩子们独出心裁的挖各种奇形怪状的洞,有时挖着挖着就会摸到别人的手,顿时,两个小屁孩大笑起来,傻笑,一边笑一边还会在洞里相互的打斗或者是嘻斗。而旁边的小屁孩,本来没他们什么事情,他们也好像明白了洞里面发生的事情,也笑个不停。
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小孩的“通病”,当你身边的小伙伴在不停的大笑时,你也会情不自禁的大笑,甚至也会达到止不住的程度,当两个人笑到肺活量的极限后,有人还会不解的问,你刚才为什么笑呢?首先发笑的那个反问,那你刚才为什么笑呢?其实,很多时候,小屁孩们笑点极其低甚至没有笑点。我清晰地记着我和我弟弟都有这样的毛病,一个笑起来,另一个怎么也止不住的笑,最后两个人总是捂着嘴去控制,但是对方的憨态总是会让另一个笑得更厉害!
小时候的我们也许还有一个毛病,逛街时,看到什么吃的就想要,大人越是不给买的,想起来越会流口水。幸运的是,孩子们总会想出令人乍舌的鬼点子,去满足自己的口水之惑。烤“羊肉串”便是当时我们的杰作,顺便烤点青玉米和土豆也是不错的选择。说是烤,以当时的技术水平来看,肉是切的乱七八糟的猪肉,木炭全部都是木头,充其量是烧烤的技术之一“烧”。即便就是这样的简陋,围在一起的小屁孩们看着火上的东西个个都是暗自掉口水,烧烤的主厨不知道凭什么就说烤好啦,周边的食客们一拥而上,这种特制的“糊味美食”总算有了最好的归宿,盛宴过后,嬉笑中总是那几个小屁孩用身体里的废水浇灭最后的星火记忆。
唯有牙缝里的烧焦了的糊味才是最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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