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像罂粟一样的歌,打通奇经八脉,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旋涡,你越想逃离,越遁脱不得。 也许是一踱一跃的鼓点,也许是一擒一纵的琴律,也许是一糙一挞的歌喉,也许是一炫一倾的情愫……
慌乱着的脚步,习惯了重金属敲击的摇滚,以为生活的佐料缺少错置,以为城市的潮流聚集于此,一个个红灯绿酒,紫醉金迷。偶尔,耳膜觉得聒噪,就又宽释那些柔软,一匹匹锦缎般丝璇的乐衣谱,就这样,不分季节,不辨地点,唱着,奏着。听进去的歌词被对号入座,人好像是一个矛盾体,生活中自然地扮演着强者,而又甘愿被俘虏,成为字里行间中的受伤者。
泥沙俱下的流年,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小伤感,以及成全脆弱的核壳。书籍里宣泄着的,音响里扩传着的,都是我们歇斯底里疼痛着的。烟花一笑,又有多少人看见翻滚着的晶莹垂落;潺水一汩,又有多少人看见倒映着的容颜憔悴;榆影一地,又有多少人细数散落着的失意落莫。
习惯用物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加着防盗门的墙,坐在电脑虚拟着的堡垒里。我们自认为会毫发无伤。那些扬杨古道,那些漠漠江堰,那些黎黎星光,见与不见,都不增不减。就如一句台词:“十万和一百万,对我都没有意义,因为我没有。”
夜晚的灯光打在马路上,拉长的影子,好想跳舞。恰到好处的温度,那一枚剪影,总是蠢蠢欲动。随风鼓动的裙摆,配合着柔和的光,一个是等待着归人的芸生,一个是流露着依恋的伊人。把一个人刻进生命里,从此万劫不复,把一阕词烙进脑海里,从此忧叹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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