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图书馆出来,放眼天际,厚薄不均的云布满了天空。从一块块的云团里投射出来了一片片的光亮,不由得怀疑这就是来自宇宙的光芒。在远处的两束光线的照射下,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云层生得千姿百态,一望如高山,挺拔俊秀;二望如奔马,疾速健美;三望如遍地花开,艳丽极美之态。好一派夜景,好一派诗情画意的淡摹轻描的山水画了。
时间不知道有多少,我不知道用什么量词可以精确的表示,因为无法去预知生命的长度,但是至少我们知道把它的单位无限小时极限便是一个常数了。然而每天的时间却是一个定值,二十四小时是被定格了的,在某一时间,你就得干某一件事,所以往往睡觉是在那段时间内,吃饭是在那段时间内,工作是在那段时间内。所以在梦中都怕睡得过长,时刻在寻思着多久了,就算睡上两三个小时也便就无所谓休息了。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坚持一些我认为是对的的事情。开头的每一步都显得是如此的艰辛。在乐观时,就想到快乐、成功的喜悦;在悲伤忧郁时,就觉得前面的路真是布满了荆棘,步步维艰。在云的缝隙间,我仿佛又看到了新生,因为看到了光明。
人无千日好。翻过新年以来,自己便顿觉运势不如以往。诸事欠佳,还面临着很多难以面对的事、人。没有了语言,没有的眼神,举目两茫茫。自己确实难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我有很多理想,我想实现它,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实现它的环境。曾经想为它可以放弃一些,可是终究是摆脱不得,因为我没有去放弃的资本。面对颓势无能为力,面对梦想无能为力。前者不可救,后者犹可追。故购得三幅字画贴于墙上:一则曰,一帆风顺;二则曰,惜时如金;三则曰:学海无涯。
感觉特对不起父母,他们给我的支持无疑是最大的。经济的宽裕,才让我有了各种对美地追求。他们的艰苦工作,干的是体力活,每天在与风、雨、雾、湿地打交道中,不免也或多或少的给身体留下了一些病症。特别是母亲,在我高三那年,一场大病差点让我崩溃。我怯懦了,我把心里的那份不安,只能用含泪的语言倾诉给我最信赖的人。从那时起,我特别珍惜同每位亲人在一起的时光,我想把时间化得无穷小,然后在数着它过。母亲是一位勤劳的人,就算是在养伤期间也是闲不下的,然而这样却恰恰与医生的嘱咐相悖了。每当我看到母亲又在帮家里忙这里忙那里的时候,心里都不由得一震,然后,就开始给她讲道理了。可是她终究是不听,还是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又去干活了。想到这些,我常常很着急,几番道理和母亲讲了也没有起到效果,就不由得说些“狠话”,母亲开始有点“害怕”了,只好乖乖地休息养病。可是这样的日子也就是几天吧,她的“不听话”症状又还原了。母亲真是一个倔强的人!而我从性格上也也遗传了她的不少,做的都是我认为正确而该做的的事,而对有些事,却并没有那么趋之若鹜。
像很多家庭一样,婆媳的关系往往会是家庭内部的第一大问题。和婆婆相比,母亲缺少了眼界上的大局观,缺少了对问题的一些理性思维。所以在有些问题的看法上会出现分歧,当说不到一块的时候就会你争我吵,往往搞得是不欢而散。从小到大我经过很多次的家庭内部“战争”。可是,母亲毕竟还是一位明事理的人,心地善良,不记仇。和婆婆冷战几天后,然后会主动地给婆婆爷爷做一顿饭,以示谢罪。就这样我们又成了和睦的一家。年龄、经历给母亲带来了很多。和父亲一同在外做工十几年,认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心胸和眼界逐渐变得开阔。同时在婆婆的言传身教下,自然进步不小。
长大到现在,从母亲生病的那一年开始,我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如何去关心一个人。从那时起,我会莫名的担心他们的工作环境,生活情况,天气怎么样。就像读大学后,每一周都要给婆婆爷爷打个电话回家问问,固定时间,而婆婆也会准时的守候在电话机旁。如果电话那头没有了响应,我会接连地打回去,然后想,出远门了?或是还在干农活没回来?或是在那一间屋里没有听见?……直到电话的那头的声音,才会彻底地消除我的疑虑。曾经一个风水先生掐指一算,得出了让我害怕万分的结果。哎,不管是也罢,非也吧。不求来日方长,但求今朝和谐安康。
阅读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