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三天,像是刚睡醒的娃娃,只是一直嚷着,那眼眶中的泪却始终不能彻底的落下。望着丝丝的雨,不禁想起了那位娇柔的女子——江南。
已步入初春,这与来的软绵绵,虽柔,虽媚,却不及江南烟雨。毕竟是北国,再怎么样也学不来那南国的媚气。雨吻在衣衫一角,再轻,也总能觉察到那雨极力隐藏的活泼气。北国的雨是个活脱的小娃娃,全然没有那女子的温文尔雅。
我是没去过江南的,自然是不知道江南那可爱的摸样,读过几首有关江南的诗,似乎总和雨有着剪不断的情愫,也许雨跟江南在前世便有着不解之缘。谁又说得清呢?
印象里的江南是静的,是柔的,是美的。
一溪牵绕一古城,一伞遮覆一倾城。
总把自己想象成那拥有达达马蹄的过客,制造一个美丽的错误。执一把油纸伞,走在戴望舒的那条雨巷,伞檐上滴坠的雨,与脚下的青苔斑斑的石板相拥,相泣。而后晕开那伊人的笑。
总想站在那桥头,像李清照般叹息,望浩浩江面,享烟雨朦胧。
比起湖,我是更喜欢溪的。在心里总固执的认为湖是静的,是死的;而溪是动的,是活的。那溪故不像北国的小河,流起来时那般有气势,它只是潺潺的,生怕惊跑那浣衣女手中的香气。溪底的青石板在阳光下闪着慵懒的光,连那青苔的模样也能辨别的清清楚楚。渴了,便俯身捧一口水饮,感觉那水搔着痒地流进身体;乏了,便俯身捧一捧水,洗洗脸,顺便抹一把发丝;倦了,便坐在溪旁,看那孩童三五成群地在水中畅玩,好不痛快!记得曾有一段时间,疯狂的爱着那座城——丽江。那古老的墙,那古拉老的水,那古老的人。在热闹的北国,那片土地的精可是有这着无法言语的吸引力的。
幻想自己穿着古老的装饰,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在那坑坑洼洼的石板上,留下我的印记。把手中的纸伞一扔,飘向路旁的花丛,倒也乐得纯真无邪。任那雨吻在身上,弄湿了身,弄湿了发,弄湿了那颗干燥的心……
只是,这一切还都不曾实现。现在,我依旧在北国,想着那个远在江南的自己;看着那五颜六色的塑料伞,想着那个远在南国,支撑着一把油纸伞的自己;看着坚硬的水泥路,想着那个远在南国,光着脚丫踏在青石板,看雨水一丝丝地注入缝隙,而后消失不见。
江南,那难过曼妙的女子,撑着油纸伞,在北国的春雨中摇曳、摇曳,随后踏入记忆的古城……
徒留我,独自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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