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幽幽子
一直想在安静的午后慵懒的敲打些文字,作为告别,祭奠过去,而现在,终于有了间隙。
—却乱了思绪,手指变的僵硬。
她陪她去偌大的车间,轰隆隆的机器声,夹杂着刺耳的通俗音乐。有未成年的姑娘在机器上踩踩停停,手脚并用,手上生了冻疮,表情麻木。她也在这样的环境中,每日每日,每夜每夜,苦中作乐。
她责问她,小时候为什么不给她拍张照片,以至于现在想起童年就是一片空白?她满怀歉意的浅笑,拍了,只是后来可能弄丢了。她能准确说出照片上她的样子、表情,只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很多旧的东西不复存在,比如单纯的感情,破败的房屋,和白的颜色。
她们做的是Vero Moda的夏装,吊带真丝裙,粉色和蓝色,细碎的花边,是清爽可爱的样式。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动作却没慢下来,她陪她到夜晚10点,拿着剪刀在她的两鬓剪去白色的头发,心情别样难受,却没有言语。有一种感情一直是沉默的,只需要行动。
月初以后,她搬出原来的住处,远离过去的线路、冗长的闹嚣。心情便安静了许多。
有时,静静的座在床头,背靠在墙壁上,许久,不说一句话。有时,蹲在黑暗中的台阶上,走上去,或走下来。冬天是寂静的,她也如这个季节一般。
她答应她。2012年的时候就离开。想起这些,就会无比怀念在这个城市的每一天,想起来到这个城市的缘由,然后学会感恩和知足。
从没有一种感情像她见过的这样;不在一起的时候满是心疼对方,却不说,装作若无其事。在一起又彼此争吵、打闹,满是愤恨,怒火和压抑。两种情感纠缠,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所有的苦痛、隔阂和冷战都揉碎成沙子,洒进彼此心中,那个空缺的口里。
这样的爱,未免太过沉重,太过严肃,却又是相互融合的一种相处模式,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方式来对待,这样满是缺憾的爱,着实让人感觉心痛。
他们出生的背景跟许多烟火中的平凡人一样,从哭喊、不情愿的来到世上,到忍受生活中种种不公,平淡、平凡的结合,一直漂泊不定的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一直撕扯着打斗,用啤酒瓶子、椅子你能想到的硬性利器,一心希望能刺到对方苦痛的最深处,制住软肋。
他对她说,他已经看透所有,她安慰着他,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一遍一遍,似是垂暮的老人想要的心愿—
很多年前的一个清晨,露珠轻点,鲜活空气,他送她离开,在目光中把箱子拉的呼啦呼啦,风一样走的飞快,不苟言笑。她没有送过他,一直没有,不是没想到,只是不愿意看到,他一人,独自上路。而他,终会走在她前面的。想起这些,叫人难过。
彼此是初次见面,他是品行极有修养的男子,温暖醇厚,给人以安全和信任的踏实感。红尘中的过客过于彰显自己的魅力,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起一朵,落一朵,她不知道自己缺乏什么,只是磕磕碰碰,牵绊左右,像是找不到家,被人丢弃的流浪猫,在情感上始终找不到一条出路…
成年以后,对于感情表达是内在、松懈的,不再纠缠,也不再牵绊。
他们已打算分开,各自分开…
她劝他;感情的最终状态是回归平淡,把彼此都融入生活,以一种良性的方式来对待它,
是彼此需要的契合,
他说,我的心已经死了。
她维持着沉默,抬头看顶上的云,它们在游走,并不停留…
—却乱了思绪,手指变的僵硬。
她陪她去偌大的车间,轰隆隆的机器声,夹杂着刺耳的通俗音乐。有未成年的姑娘在机器上踩踩停停,手脚并用,手上生了冻疮,表情麻木。她也在这样的环境中,每日每日,每夜每夜,苦中作乐。
她责问她,小时候为什么不给她拍张照片,以至于现在想起童年就是一片空白?她满怀歉意的浅笑,拍了,只是后来可能弄丢了。她能准确说出照片上她的样子、表情,只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很多旧的东西不复存在,比如单纯的感情,破败的房屋,和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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