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人叫我兔子,他说我笑起来好像兔子,吓得我赶紧闭了嘴。虽然我还是喜欢咧开嘴笑。
曾经有个人叫我兔子,每次去操场玩时遇见他,他都问我是否去吃草,还说我破坏生态环境。
曾经有个人叫我兔子,以致我承认了这一绰号,好在兔子还算可爱,况且没什么人叫。
再听见他说我吃草时,我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反正我挺喜欢自然的,也的确尝过树叶和草。不过,我否认了破坏生态环境这一说
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记得我们曾是前后桌,喜欢开玩笑,喜欢打闹。
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记得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来往,他在后面,我在中间。
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记得在座位错开以前,有一段关于我和她的流言。我反驳,但没有用。
不知道他坐在后面怎么样,我虽然好动,但也不失安静,且不善言辞。这段记忆成了空白,但在我心里,他仍是我的朋友。
我还记得我曾叫他猪头。我并没有觉得这个称呼带有什么歧视或贬低。猪嘛,挺可爱的,只要不是骂人。
后来他的好友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叫她猪头多难听。”我一时到我错了,也许我伤害了他,我有了愧疚感。
记忆已被时间淡去,只记得初三时,我们又开始有了些接触,一切似乎都是淡淡的。
写同学录时,我记得我写了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猪头了。"其实先前我已经不怎么叫了。
他帮我写了同学录,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好,最后然说:“一个快要挂的人跟你讲了这么多水话。”我倒。
然后,然后很当然的,我用一张纸和我的烂字回复了他:一个开头,然后从一到九抛给他九个反驳外加鼓励,最后加上一句:“节约纸张,不必回信。”
记忆就在此结束。
很奇怪的,初三时他叫我兔子,今天听到“兔子”,我就想起了他。
我在想:你还喜欢香草冰淇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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