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你来过,那么霸道的占据在我心里。再也不曾离开。
大学的生活,虽然很忙碌,但依旧挡不住我们追求梦醒的脚步,怀着共同对音乐的梦想,四年前我们共同组成了“心飞翔”乐队。想想组队时我们有多么开心啊,我依然记得我们当时看到愿望成真的时候,跳舞,唱歌似乎都不能完全表达我们的喜悦,那夜我们喝的烂醉如泥,在别人眼里,我们四个简直是疯子,大大的疯子,who care ! 青春就那么张扬,一切在它面前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可一击。
四年里,我们的乐队由名不经传的小团体,到最后成为学校最令人羡慕的乐队。那其中的功劳,我们一直推荐我们的队长——上官枫,就连“娘娘腔”那个自恋的要命的人都不否认,我是乐队中的鼓手,队长是吉他手,凌雪是主唱,“娘娘腔”几乎是全才,任何一个岗位都OK,因此也没有固定的岗位。四年我们走南闯北,到出打着我们响亮的广告,凌雪的永远是我们海报的主题,雪白的皮肤,大大的会说话眼睛,微微嘟嘟的小嘴巴,永远是一身洁白的雪纺,可爱极了,就像是无意坠落到人间的小仙女,当之无愧的成为我们学校的校花,成为我们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和她相比,我就似乎没有一点儿女人味儿,不过也不错,所以和他们哥们哥们的叫着,也没感觉到不妥。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就会这样永远的羡煞旁边的人,但是那不该有的爱情却打乱了这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队长的关注,要远远超过对任何一个人的关注,也包括他。我暗恋了两年的那个人,拼命的告诉自己,我不会喜欢你,怎么会呢,他要比你优秀好多啊,为什么要喜欢你啊,你只不过是吉他弹得好,领导有方而已啊。最重要是你喜欢凌雪啊,我们俩在一起谈论最多的是我们各自暗恋的对象,这样我怎么会喜欢你呢。如果爱情能被理性控制,那就不是爱情。你那么的不如他,明明知道你心里已经被她满满的填满,可是我就是那么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喜欢上了你的一切。喜欢我们在一起练习的日子,喜欢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望着那深蓝的天空,憧憬着我们美好的未来,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我们的关系只能是最好的“哥们”,我依旧记得你曾经很认真的告诉我:“喂,“兄弟”,一辈子有你这么个好兄弟真的很荣幸,很自豪。如果能与凌雪结为连理,那老天真的是对我太好了,那我就真的无欲无求了。”我在你那里永远是兄弟,永远放在朋友的位置,永远成为不了你有冲动想要保护的对象,永远成不了你要守护一生的人。还记得我小心奕奕的问你吗,原来你喜欢凌雪那样文静的女生。
“我告白成功了,她接受我了,哈哈……兄弟,我好高兴啊,走,出去喝一杯。”这是我刚接到电话,就听到你欣喜若狂的声音,你不知道吧,看到来电显示,我是有多么的高兴,我虚伪的给你讲了一通恭喜的话,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那些话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力,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在心里。
准时到了约定的地点,我看见你整手舞足蹈的向“娘娘腔”讲着什么,脸上挂着那些夸张的笑容,走向了你们。“哥们,不错啊,嘿嘿 ,嫂子怎么没来啊,不够意思哦。”一边走一边说,笑容把悲伤掩饰的刚刚好,“娘娘腔”很是绅士的把旁边的凳子给拉开,笑着打趣道:“孩子真是长大了”,换来“娘娘腔”一双白眼,听着你夸张的讲着那些浪漫的情节,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们眼泪真的出来了,起身,向你们道歉,我不行了,我先补个妆去。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眼泪肆无忌惮的留下来,只有自己懂得那个眼泪什么。
当我出来时,发现凌雪已经到了,那精致的妆容,气质的连衣裙,衬托更加娇小与可爱,真的是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是啊,这么可爱的人,当然要队长来保护啊。“嫂子来了啊。”笑盈盈的走过去,做到原来的位置。“哇,什么时候化妆的技巧提高了啊,泪痕妆,不错哦。”队长打趣道,“是啊,要不是您刚才那夸张的表情,可能我今天的妆还真达不到那样的效果呢”依旧是哥们般的打趣。“今天队长请客吧,我可是没有带钱包,蓝薇你也没有带吧?”娘娘腔再次眯着那桃花眼狡黠的看着队长。“当然没有啊,而且我早上也没有吃哦,只带着大胃口来了呢!”我们没俩就像两只饿狼,两眼放光的盯着前面这对。“我请我请好吧,瞧你俩那样,小心嫁不出去,去不进来。”队长咬牙切齿的说着。啤酒上来了,先抢上一瓶,来,嫂子,队长祝你们走到恋爱的尽头,记得婚礼也不要忘了我哦,我可要第一张邀请卡呢,不停的祝福,不停的举杯,头昏昏的。此刻我只想醉,醉了后也许就不那么难过了吧,迷迷糊糊中听到“娘娘腔|的声音,“喂,是队长的喜事啊,你怎么看着比他还高兴啊。”这破娘娘腔,说话永远都不能好听点儿。“我……我……当然……是……是替队长……高兴了啊,终于……终于……终于……”后来不记得了,只听见一直杂乱的声音。过了好长时间,好像他们也吃完了,由“娘娘腔”扶着,一边儿走一边儿迷迷糊糊的听着娘娘腔的抱怨:“没吃多少东西啊,怎么那么沉啊”。“我们先把她送回去,再送凌雪吧!”听到那个声音,再次哭了,我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了,再也不用拼命的掩饰,看来醉酒还真是好事儿啊,他们只会以为我耍酒疯。在冬夜的街上,刺骨的北风,毫不留情的刮着,也使我的酒醒了不少。但依旧还得借助“娘娘腔”的搀扶,酒精在胃里滚烫滚烫的,使的本来就一天没有进食的胃,此刻更加疼痛。拦了辆出租车,只能做三个人。“我送她回家吧,你送凌雪”说完就走。本来就有点儿晕车,又因为这一带因为道路施工的原因,更加的难行,一路颠覆,只想吐。刚一进们,就冲进了卫生间,撕心裂肺的吐,似乎想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娘娘腔”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我,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解酒药,刚要去接,又吐了。吐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眼泪再次没有出息的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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