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算个什么东西?背着“香九龄能温席”、听着“卧冰取鲤”长大的自己怎么就成了今天这幅摸样?曾经义愤填膺骂别人“白眼狼”、“狼心狗肺”,如今轮到自己了,又做的如何呢?当初父亲说的是“久病无孝子”,而今就是那么几件衣服,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堆在那被雨淋、被太阳晒、看着它发出怪味也不愿伸出自己的手;就只是那么一个晚上在医院照顾把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亲外婆,我迟疑了、胆怯了……
母亲不知道什么叫“香九龄能温席”,但她在病床前陪伴了外婆整整一周,没有丝毫抱怨。平日里连自己袜子都懒得动手洗的父亲,却偏偏在烈日下清洗那堆被雨淋、被日晒也没人管的衣服。父亲、母亲教会我的远远比这些年在书本上看到的、读过的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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