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也不会总是这样“虚伪”的闲谈着,取而代之的是就这样安静走着。我走在外边她走在里边……但这样的安静一般不会持续太久,接近FAT的寝室时,她会偷偷地问我:“他的寝室有没有人啊?”不知围观的人有没有看过《恶作剧之吻》那部电视剧,我就认为她那时的动作像极了里面的努力追求江直树的湘琴,而湘琴她那夸张动作以及在瞬间变换多样的表情已经超越了我的文字能表达出来的水平了。所以呃,在此我就急切迫切地非常希望围观的人是看过这部电视剧,然后在脑海里把Jane和湘琴之间画个等号……问我他的寝室有没有人?Jane是以5。0的视力正在急切迫切地要求希望我这个眼睛度数为275的人回答,我能做的就只有缄默了。而此时Jane的5。0视力的眼睛满眼渴望地张望着我诺大的脸庞,好吧,我估计我脸上的每个毛孔,以及每个毛孔的纤维几乎都被她数遍了,加之以她对数字的敏感度,估计还能附加算出我脸上的毛细血管的每秒流量。这难怪她时常叫我丑女,她的世界里我要么是密布的毛细血管,又或者是无数紧锣密鼓、摩肩接踵排列的毛孔纤维。于是我原谅她了。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我始终坚信不移,Jane又以5。0的视力对其进行了新的诠释,于是我对其就更加深信不疑了。当然我也不会总是缄默,适时我也会证明我是这段路程掩饰她的活物,我会回答她:“你的5。0视力呢?”她一般会做出恍然大悟状,反正我不认为她是真的糊涂,当然我也不承认她是好聪明的娃。她那时就会让我正对她,然后会利用我的肩膀以下的地方去遮掩她的眼睛以下的地方,猫着5。0的视力用从我肩膀上透过的余光去瞅那边的FAT的阳台。也许是因为我意外的比她高出了一大截的原因,于是我此时会对她的头顶进行全方位多领域地分析,倒不是去无聊到去数她有多少根头发,有时会什么结论也没有,但有时我会说:“Jane,你要洗头发了。”呃,我们都是无聊的人。所以同学若是看到Jane干净的头发和给人以特别的舒心的感觉,我其实也是有贡献的!那边的阳台是什么状况呢?我是从来没看清过,它在我的心中就是个模糊的很普通的阳台罢了,最重要的是,第一层有那么多的阳台我到现在还是不清楚是哪一个。纵使她曾经告诉我那个对她特别的阳台从西向东数第几个,从东向西数第几个;或是告诉我阳台上放着一台他们寝室买的洗衣机;又或是在第几根路灯正对面,什么大树边,好吧,就连下水管道她好像都说过,好像那个下水管道把整栋寝室楼分两半,他们的寝室就在那个下水管道旁边。我是否可以猜测他们的寝室的确很难让人记住,就连这个为爱情而盲目的女人也曾试图采取多种方法去记忆呢?好吧,我讨厌有洗衣机的阳台,更可恨的是学校不让用大功率电器,他们为了自保,聪明地还在洗衣机上套了纸箱子!好吧,我讨厌聪明的男人!
向东的路程对Jane来说总是短暂的,阳台上有时也会出现几个人影,幸运的话也会遇到FAT就在阳台上接电话,那时是Jane最兴奋的时间段,可惜她那时紧张激动兴奋地连看都不敢看了,背过身子,拽这我向南走了,还不忘唆使我时不时回头用275的眼睛模糊地判断那阳台人还在不在?好吧,庆幸我没有为爱情盲目,我这双眼睛可是战胜过5。0视力的眼睛哦!阳台的洗衣机也不会寂寞,除了几件晾晒的衣服外,还有几双挂在防盗窗上的运动鞋,曾经还被那个邪恶的女孩打过主意——偷走他们的鞋子,让他们无鞋可穿!阳台门后面有没有她所喜欢的那个人?那个人有没有注意到一个傻女孩刻意地无数次地路过他们的寝室?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傻女孩一直安静秘密地注意着喜欢着他呢?
第二章 冬天,为FAT织条围巾吧
某女在家几乎就是个娇娇女,不刷碗不洗衣不扫地不做任何家务活,如果用两个字来概括其在家的活动那就是“吃货”,三个字来形容就是“吃闲饭”。好吧,打击完毕,该女今天觉醒了,她认为为社会出力、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候到了,于是毅然决然为了爱情,要为其暗恋的FAT织一条围巾!我本想打击她的,而事实上我到底有没有打击她呢,我也记不清楚了。我觉得我若是没有打击她,那么就有违自然发展规律,有违广大围观者的期待。但是我最后还是陪她去了纬七 ——那个成就了很多对情侣,爱情甜蜜程度的试金之地,让爱情发挥最大价值的地方(当然毕竟还是很少有为爱情发挥到破产的地步的)。Jane有没有想到自己也会为了爱情去努力实现纬七价值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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