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下着雨,包里放着伞,却就那样子淋着雨。有人说:是我太懒,连伞都不撑。我也觉得是啊,是我太懒,懒得去寻一个愿意撑伞的人儿……
雨下了多久,这梦又有多长。再也没见过,如那年风驰电掣般的雷雨;再也不曾感受,那雷雨之下淡淡的温柔。一滴雨的距离,到底可以多遥远?那含在齿间的话语,又要等多久?只怕这一生,已来不及你的守候。你说岁月更迭,即便重逢,已不再当初的美好;而我扯笑,只要有心我们依然有力量去创造。强装的笑脸,你的愁容,命运无常在你眉间留下的刻痕,让人疼惜,看不懂风雨中模糊的容颜。错落的景致,映衬街道旁跌倒时无声的绝望,与你手心里的温热关切,梦魇的真实触手可及,惟留这茫茫的落雨纷纷。
一个有些神经质的孩子,就是那种一个棒棒糖就可以哄住的孩子,只希望自己可以没心没肺地笑着;只有那样子,她才能留下一分灿烂,才能不为头痛所困。一个人的时候,会感觉很孤单,凄冷无助;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傻傻的编织自己做不完的梦,才可以不去考量自己在人情世故、人世浮华上的造诣,让自己静静地,依旧相信一切的美好。
本就是一个矛盾的灵魂,我不能确定她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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