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这是毛泽东同志《咏梅》中的名句。其意是风风雨雨送走了百花齐放的春天,雪花飘飘又迎来了万紫千红的春天。昼夜循环,寒暑交替,人生苦短,犹如草木。
三月十九日,农历二月二十七,在傍晚时分从他人那里传来了你的噩耗,我一时震住,呆若木鸡。仿佛时间就此不再流逝,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真的,我相信任谁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这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打开电脑,在我的微博里写到:“生命是什么?它很脆弱吗?曾经的你,眼神是那么的有力,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声音总是那么的充满吸引力。可是现在你走了,远远地走了,走出了这个世界。朋友,一路走好”。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你的怀念之情,只能看着屏幕深深地陷入思。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那时我们刚跨过中学的一个阶段,从初中进入高中,我和你就在开学的第一天见面。在宽敞明亮,一尘不染,喧闹嘈杂的教室里,你背着一个单肩包走进来。我记得当时还没有发书,可我依然记得你的书包当时是满满的。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爱学习的人,你面带微笑默默地从人群中穿过,走向第三排的位置,找了个空位做了下来,你缓慢的从肩上把书包取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你用眼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从你的眼光中我看出你很想与他们成为朋友,因此,我又感觉到你还是一个喜爱结交朋友的人。可后来,在这方面并不是我感觉的这样,你除了与你身边的那几个人说话,其他的人你基本上没什么来往。但有一点我证明了,那就是你确实是一个爱学习的人,你的书包依然与开学时一样,感觉比之前更重了一些,你无时无刻地都在看书,演算题目。
教室窗前的一棵梧桐树的叶子从绿色变成了枯黄色,我才感到时间已过了深秋,一学期就结束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才知道你患上了一种病“癫痫”,发病时突然晕倒,意识丧失,手足或全身痉挛,口头白沫。得此病的人不能参加游泳、登山、跳水等运动,也不能骑自行车、玩电子游戏,外出也要有人陪同。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玩篮球、羽毛球等。因为这种病使你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生活方式。
我与你在一起只读了一年的时间,过后我们分班了,我记得你选的是文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你大多数都是独来独往,很少与别人交流,我发现你的眼神和第一次见你时的那种眼神黯然了许多。我知道你的苦衷,不是你不愿意与他们成为朋友,而是你担心他们不与你做朋友。这种想法一直禁锢着你,致使你做什么事都是独自完成,所以你的自主能力很强。但是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班的许多同学都很想与你做朋友的,他们没有主动与你结交,也是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你。我记得你第一次发病时是在课堂上,具体上什么课我已记不清了,当时的你突然脸色苍白、眼神呆若、口吐白沫、全身抽蓄,我真的感到很恐惧,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的发作,但还是是我内心深处感到恐惧病发过后,你恢复了正常。为什么上天对你这么的不公,我从没听见过你抱怨,你一直都是坚强的。
分班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你了,我们班虽然在你们班的上面,但是我很少遇见你。不过我有时站在楼台上,到临近上课时,看见了你背着书包迈着坚定的脚步走上教学楼,你的书包依旧是老样子。我不知道你的病还发作没,我依稀的记得我们班的一位同学说过:她们老家有一种草药可以治疗这种病,效果很好,她说回去之后给你带过来。不知道你服过之后病情好转没有。我最后见你时在高中快毕业时,你们班在照毕业相的时候,你站在最前排,面带笑容看向镜头,眼神还是那么的有力,“咔”的一声,你的笑容瞬间被记录了下来。此时,我才记起我们在分班时大家一起留过影,那张相片现在在我家里的抽屉里,我此时身在外面,不能拿起相片好好地再看你一眼,我盲目地在同学的空间相册里找高一时的照片,可是一张都没有你。脑海里努力地想着你的样子,我和你的感情不算好,就保持在同学之情上,可你不幸的消息传到我耳中之时,我从此失去了一个“世界”,我再也没机会看到这个你的“世界”了。只后悔当初没有与你好好地交谈,深深地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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