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2012年过年前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周末,很想你留下来陪我,陪我说话,看我说话,听我讲故事。
可是你问我,晚上去哪,我说哪也没去。而你却说你要去你老婆那里。听到你这么说,我心纠了一下,狠狠地不让泪流满眼睛,不让你看到我有丝心伤的脸,拿了东西就走,好像很少看到我那么快的消失在你面前。我沉闷了许久,车间路上看到你,我也是沉闷的,只是你根本看不出来,或者你根本不在乎那么多。
上了二楼,一面点数,一面想,我怎么样和你说,怎么说,你始终不属于我,永远也不属于我。如果我今晚要你帮我做一件有违仁义道德的事,你愿意吗?我心想,你一定是不愿意的,因为我在你的面前也许什么都不是,所以我没问你,我害怕答案,害怕那个让我走投无路的答案。
第一次见你是在车间的办公桌上,你和几个拉长,在那个早晨明媚的阳光里,和着透进来的光线淡淡的尘埃,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清纯温暖。今天再看你们的脸,每个人都黑了很多,老了很多,时间真的是一把刀,狠狠地把岁月的痕迹刻在了脸上。而我在他们看来也变得成熟了,他们说我刚来的时候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其实什么小姑娘,在社会上转都不知道多久了,第一次听人叫我姑娘离现在都好几年了。
看着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我以为是他,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不是他,因为你没有感应得到,你站起身就走了。世界上还有那么神似相像的人,我跟你后面走,可你一下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跟丢了。我就是这样又跟丢了你,像跟丢了他一样。
我以为回南宁就可以跟他走下去,不管在他的身边以什么关系出现。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副画一样,为我的快乐而快乐,为我的悲伤而跟着操心,不会生气,他几近完美,哪点不好,我偏偏跟着别人走了。几年,回想他的眼神,还有他仅留在我脸上的一个吻,温婉犹存。
我离开几年,今年出现,他第一个打电话给我,这些年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怎么告诉他,难道要我和他说我被人用死纠缠着,抽不开身吗?问他这些年有没有女朋友陪在身边,不离,他说没有。我要的女朋友要有你一样的腿,一样的身材,但是不要太瘦。可是世上只有一个我,哪还有他说的这样的人。
可我已经回不去他记忆里的我了,即使能回去,也不能再回去。
记得吗?我曾经和你说过你像他,你问我是不是很想他,我说没有很想,但也不会不想。你有老婆的,却你对自己的事守口如瓶,我虽然听说,但更想你亲自说。
我告诉你我是被赶出婆家的人,其实我是自愿离开的,那个人说你回还是不回,要是不回,你就永远别回来了。那好,我永远不回去。你知道我的性格吗?其实我挺硬,很倔强的。所以没有了家。我告诉你,有家就要好好地珍惜它。你说那个潘美辰退出乐坛了。我说是不是她唱了那首《我想有个家》,然后就有了一个家,就不用唱了啊?那我也唱一首《我想有个家》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家呢?
本来想好了,2012一来,我就不会再和你纠缠了,淡化你的一切,可是一看到你笑,听到你说话,你走来走去在我眼前转的时候,我开始知道,只要我还在这里,我一定忘不掉。我说我会走的,我怕走太晚了,更舍不得你。而你回,我也舍不得你。我茫然相信了你的真话或者谎言。
晚上很晚很晚发信息聊天,其实我们可以打电话的,我们打电话用的是公司短号,不用钱,而我们却选择发信息。你说等我起好房子,把你带回家好吗?我去了你老婆怎么办?她我也要,你我也要,两个我都不放弃。可我会放弃,我要的爱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你起好房子,等到什么时候,我怕我头发都白了都等不到。我说你有没有很想我走,然后让你老婆过来这边工作。你说没有,你说根本没有那么想过,也不想你走。然后我心酸,那你不要想着我走,我一个人,没地方去,等我找到落脚点我才会走,不然我真的没地方去。我尽然流泪了,多少次心酸心痛都没有流泪过,我想到流浪就流泪,怎么才能不漂泊?就是在一个地方守着,不管是守着一种生活,还是守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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