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同里要了只烤鸡,烤鸡是用炭火烤熟的。以前在学校周边,烤羊肉串,烤甘蔗,烤红薯,烤烧饼,应有尽有,如今炭火烤的东西多了。想想以前小时候,炭火就用来烤糍粑,自己拿着糍粑放在铁火钳上面烤,烤着烤着,糍粑就会“怀上孩子”,最后破壳而出,证实烤熟了,吃在嘴里蛮香。仿佛那种香味现在还能闻到,呵呵,在街边买的烤红薯为什么就没有那种香味呢,或者说那种香味怎么就带不走呢?炭火没有错,红薯没有错,而是人错了,假如换成是我去烤红薯,换成了是你去烤红薯,是不是更香,是不是更余味无穷。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
拍一拍手,怕掉身上的炭灰
顿一顿脚,放下身上的裤脚
伸一伸懒腰,疏通疏通身上的血脉
出门往外一站,光彩夺目,神采迥然
告别了,择日君再来
说“择日君再来”,家乡人不会这么说,但其表达的意思更真,更美,更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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