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里的流浪
——迎着太阳,我一直,都在,努力生长。
《向日葵》
1.
季节的更替容易引起人的喜怒无常,特别是很长一段时间来的大雾,成天缭绕着笼罩在头顶,让人觉得阴霾的气息能从脸上浸透到心底。冬天快要来临的时候,我开始频繁地听林海的《琵琶语》,并再一次的回味村上的——《挪威的森林》。
关于《挪威的森林》,很早之前买过一本地摊儿货,搬家的时候,给弄丢了,赶上九月初地坛公园书展的时候又去买了一本,精装的小开,淡淡的墨香,让我分外青睐。九月中旬,《挪》正式上映,上映的前三天我在中关村二楼的美嘉欢乐影城等着看《全球热恋》,九月份的天气冻得我直哆嗦,死皮赖脸的穿上“东海哥”的衣服,依旧是冷,再后来,心惊胆战的拿着假学生证买了两张半价电影票,人还免费送了爆米花,中杯的爆米花,还没来得及入场,就在等待的期间被我们吃光了,那会儿,电影院的大厅里正热映着《挪》的预告片,一望无境的原野,成片成片的翠,直子和渡边,漫无目的走着,那场景,真的,特唯美。
2。
九月底,亲爱的哥要结婚,从北往南,我拖着拉杆箱,独自去了沅江。火车上颠簸的十二个小时,远比在床上躺着要漫长的多,等到火车抵达长沙市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浑浑噩噩的拦了辆黑车,谈好价钱,上车便睡得不醒人事。在随后的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老爹和哥几欲把打爆电话我都没听见,后来到了,他们告诉我,他们一度以为我被拉到沟里去了,甚至踟躇着要不要报警。
在沅江待了四天,有三天半是在下雨,于是我有幸领略了南方小镇雨季的和谐与静谧。远离了城市的浮华与喧嚣,我甚至觉得连空气里,都氤氲着芬芳。
从沅江回来,感冒了一大场。各种与之感冒相关的症状轮番上阵,在积极的药物对抗无效下,我索性,只好听之任之,果然,在所有症状都登台谢幕一遍后,感冒,奇迹般的,好了。
3.
十月初,去了朋友家附近的丰台花园,俩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能玩的儿童项目都玩了个遍。意犹未尽的末了,售票阿姨满脸乐呵的问我们,小丫头,还是学生吧?我俩面面相觑,嗯,嗯,是呢。
十月中旬,老板带着我去买万圣节的道具,我们开着车从北五环跑到南四环。我坐在副驾驶上跟她聊天,说想带“东海哥”去爬香山,她一个人在这,又没什么认识的人,一个人又哪也不愿去。虽然我在这呆了这么久,却也没正经八百的见过香山红叶一次,以往去,要么就是太早,要么就是太晚。老板嘴上支唔的,却一直也没法把我们的休息时间排到一块儿,所以整个十月都因休息不到一起而放空了去香山的计划。
十月底,刘小糖软磨硬泡的的把我从海淀薅到崇文,去看《幸福额度》。偌大的厅,却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按耐不住好吃的嘴,我俩互相嘲讽着,把从超市买的柚子给剥了,尽管人家电影院明文规定非内部食品禁止带入。让人好笑的是,人家在那边滋滋的吃着爆米花,我们却在这边吭吭的抠着柚子皮。
4。
十一月初,天气变得格外明朗,跟“东海哥”如愿去了香山。在买卖街买完栗子,习惯性的还从东门上。时间到底还是晚了些,红叶已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那么红了,但售票处的游客却依然旺盛。
我们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登上山顶,山顶上照旧香客满楼。大家各种姿势,各种摆,各种相机,各种拍。缆车等待的地方,游客爆满,我无不艳羡的跟“东海哥”说,这种凌空的感觉,要远比坐永乐桥上的摩天轮,有feeling的多。
回到山脚下已经天黑,我没有看到印象中的碧云寺,只好拽着“东海哥”拖着累的发颤的双腿出去找车站。走到车站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车站的“宏伟”的队伍如同食堂的窗口,不长,却很粗。车一来,大伙儿都拿出自己的生猛劲儿往上挤,往里扎,其中一看似瘦小的姑娘尤为厉害,挤上车迅速一个人占了三座,着实让周围的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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