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我们在地坝里玩儿泥团捏小人儿 不一会儿我们就开始向对方投稀泥 都互相望对方头上抹 具体应为啥我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天我们倒是各自完成了一个泥人作品 不同的是 这个泥人不是用 捏的而是用抹的 而作品呢 就是偶们自个儿 到现在我都还清晰的记得 当婆婆回来时看到我们时的表情 我们清楚的明白婆婆的表情 诠释着“愤怒”两个字 也就乖乖的停手了 接下来婆婆的动作分两步 一 ,先打我们一顿 二 ,也不得不烧水给我们洗干净 有关于泥土的故事还可以讲一个 那日我们带着镰刀去撬蔗二根 在一条很窄的田根上 我走在前面看到有很多蔗二根 便蹲下来用镰刀倒腾 可她也看的心慌也想来倒腾倒腾可那个田根窄得很 根本就没空间让我们两个并排蹲在一起 可她怎能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我“丰收”呢 于是她非要从我身边跨过 到前面去“寻宝” 这下可好 不让她过她非要过 当她要摔下去的时候 据我分析每一个人都不会很愿意摔跤的 所以这时候的阿O本能的用手要抓住一个可以让她不用掉下去的thing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小草对于强壮的阿O来说是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 再出了根本抓不到的空气外我就是唯一可靠的“实物 ”了 不过很遗憾我也希望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我也是有能量的 可这时候我这个希望面对胖胖的她而言 可谓是吹弹可破! 这种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我把她拉不上来 我就得和她一起下去 哎……可怜的我!!当我们掉下去时 姿势还算优美(这是我找到的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 怎么的摔在泥田里的时候 明眼人且上过两天学的一看就明白我们这是个啥造型—— 两个“大”字 偶的个神 可这看是完美的动作 背后可藏着不少心酸的泪水呢 这回是和大地好好的亲密了一把—五体面朝投泥田! 悲壮+悲催=悲伤……当外婆把我们两从泥田里“捞”出来的时候 我完全是个黑白配 正面呢除了眼睛和眼睛下面有泪水开辟的两条’道路”外其它就像泥糊的一样 背面呢 还是保持着衣服的原来本色 而此时我眼前的阿O 呢 活脱脱一个秦始皇兵马俑 唯一遗憾的是她本该英明神武的脸上却露出了两排不是很白的牙齿 她在干什么呢?哦 原来她在使劲儿的笑我 ……最后我的镰刀是在一年后爸在田里耕犁时找到的 而我的耳朵由于进泥了还发炎症 可我们亲爱的阿O同学呢 除了我自恋认为她把我拉下田是一大损失外 其它好像没啥损失 后来我得出结论 强健的体魄还是有用的 不过强健的体魄也不是每每都能当阿O的“护身符”的 有时候 我想说倒霉的也不只是我……
在我的眼里童年的阿O 是没有过眼泪的 她总是拍拍我的肩很强势的说‘别怕我保护你’或是舞动她厚厚的嘴唇和我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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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长得更大一点的时候 也懂得干点事 讨得大人们的喜欢 所以我们总爱到山坡上去拾些干柴活 每每黄昏时候我们要回家的时候我们都要比一比谁背篓里战利品多 这样即使是背篓里的柴活压得我们像鸵鸟一样回家 我们也会乐在其中的 这件事对于本来就有体力基础(我总觉得她比男孩子还男孩子)的阿O来说 赢我们就是“小菜一碟” 并且在阿O的帮助下我也能争个老二的身份来当当 可这一次阿O可能是’’失算‘了 当我们所有同伴都站在一棵很大的桐树下 脑袋向上90°急切看着树上的干树枝 这时的我们都想拥有一双翅膀 可以飞上去 拥有这一笔如此大的“柴富”!好啦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 主角该出场了 阿O看了看 用大拇指狠狠的从笔尖划过 眉毛一扬说“我要上去 谁敢和我一起?” 所有同伴们都张大了嘴 瞪大了
眼……而我却觉得很自然 在这个时候我所了解的阿O应该挺身而出 且我要做的就是支持她 所以我也清了清嗓子 同样翘着眉毛说 “我!” 于是很快我们便有听到从树上传来我们掰干树枝的声音 而这样咯吱的声音对于我们来说就像胜利的号角在整个山头高调响起 而这时我们的脸上除了眉毛是上翘的 还有嘴角 (没办法 我们毕竟是凡人没有预知能力 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事)当下来的时候我一滑便成功落地 再次得意的拍拍手 看着正往下滑的阿O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竟然在离地面大概一米处的地方摔了下来 一股惊讶的气流从我的脚底冲上了头顶我感觉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了……可我并没有留太多时间去解释我的“惊讶”想这是怎么回事 本能反应的冲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第一次我在阿O脸上看到眼泪 后来我把我们两个背篓的柴都倒了出来 然后重着背娄背着脚受伤的阿O 现在想起我真不知道 当时我的力量来自哪儿 可以完成我一直不敢相信的事 我只觉得我不能丢下阿O一个人回家 后来阿O好多天躺在床上而我每天都拿着在树上摘的橘子和那些被我浓墨色彩过的故事和她分享 阿O也很给面子 回赠我很多笑容 第二次见阿O哭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的一个上午 婆婆吩咐我们把屋旁边树上的橘子打下来 于是我们捞了个竹竿儿 背个背篓就去了来到树下的时候我真准备用竹竿去打 可阿O觉得在这次打橘子活动的关键一步要由她来完成 于是她拿着竹竿儿就开始倒腾 害的我抱着个背篓为了要接住降落下来的橘子“四处奔波” 而在这时我又看到了嘴角微微上翘的她 第一次觉得她的这个表情很可爱 可她的这种可爱是不被马蜂看好的 接下来我听到的声音是 一连串的翁翁……最后是一声尖叫 然后是哭声 我连忙倒掉橘子 用背篓框住我们的头 跑了回去 听婆婆说马蜂蛰人的时候会留下毒液 要把它挤出来才好 当我帮试图帮她去挤的时候 阿O哭喊着躲开我 这时面前的阿O很难和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威武 勇敢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可我知道 那真的很痛 因为早在她之前我就有尝过那种滋味 那种比针刺还痛的滋味 所以我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无疑是镇定多了 这可能也是我们能飞快逃出来的理由 因为我真的真的很怕马峰 马峰在我的视野停留一秒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我还记得那天太阳还很大 婆婆把棉被放在梯子上为了除除被子上的湿气 我也还记得阿O躺在那棉被上 眼肿肿的 已经快眯成一条缝了 还不停的向外面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之式“泛滥着泪水 好像要弄湿整个棉絮甚至淹没整个地球 鼻尖红红的 很有节奏的一呼一吸 厚厚的嘴唇也随着呼吸抽搐着 这时我又读到了两个字——心酸 后来不知道咋的一想到当时的她 总觉得很搞笑(嘿嘿……可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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