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很久,16岁的生日就快到来。我想尝试青春叛逆期做出的刺激表现,想涉险爱情滋味,更想感受和聆听自然与倾诉。畴昔曾经喜欢欣赏颓废伤感,或似懂非懂的语言的音乐,仿佛身在其中般婀娜,也可以听出内心抒发的。然而现在却寻找那类隐约的人生励志音乐,并非借此鼓励而是臆测人生,毕竟偶尔会感到流泪,会忽然感觉是有伶俜和似有影响。就像品尝了一杯释放香浓自然的观音茶 ,一口下去,舌头和硬腭会回味淡淡清新与甘甜。生活既然努力,就得享受。
他生活在环境恶劣的贫穷的垃圾堆的附近。身上穿的衣服经过反复缝补,还发出轻微的腐烂的垃圾味道,还经常光着脚丫跟随他的母亲,他甚至说出想当大老板的愿望。他告诉我他热爱生活,热爱学习,极想与同学们一起背书包上学,但他的学业只维持四年就迫不得已放弃。因为他是外籍户口,不能完全享受全免待遇,况且还有书杂费。校服费。体检费等方面资金的问题。他却很知足,因为他爱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仅靠修自行车糊口,她也很爱她的唯一亲人。
一天,我推着一部破烂的自行车去找修理。来到一片宽敞的泥道路,在左边的一处就是他与他妈妈经营修车的地方。发现大部分的修车工具都堆放在泥道路外的草坪上,泥路上的修车空间也不大,能遮蔽太阳的阴影处就更窄了,才有约2平方的大布遮住。我站在可以被太阳烘烤的一处等待,他让出了阴影的位置让我挤进凉快的边缘,下半身继续接受灼烧,而他却因为让出了位置遭受到不必要的焚烧。据同学说,他跟随他妈妈是为了学习修自行车和帮忙,至于他为什么不去黑工厂工作赚钱供读书和生活,那同学不敢问也不想问。由于车子的问题较多,我便以一些问候打发时间。先问:“阿姨,累吗?干这行”她伶俐地扭开刹车橡胶后,说“很辛苦的。特别是下雨天,只要随便的一场雨就能让这条路变得浑浊,而且生意不多”。的确,这条似乎没有尽头的路灰尘很大,四处都有很大的坑路,过往的车辆大多是放学的同学们骑的自行车和装泥浆的大车。又问“那为什么不换块地,我会照顾你们的生意”她索性回答“孩子开学,我乐意”。在旁边的他用羡慕的眼光跟随骑在崎岖路上的同学,从眸孔可以看出晶莹的泪水,一动也不动。我见着心被猛地揪一下。问他“想邀请你和我们打篮球,就在明天”,他欣欣回答“嗯”,然后踌躇一会轻轻地摇着头,泪水已经倾轧在他的泪框,看着正忙碌的母亲。
“那……”。“这还有我,去玩玩吧”。我想说的被拦截,他母亲接着说“这位同学,谢谢”。他转身背堆着我们,她把另一个刹车换了新的,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去。她抱住他说“孩子,明年准让你上学,去最好的学校”。他回答的很模糊,再加上他的奋力欷歔。
黄昏时,眼泪被染得发光,十三岁的少年和他的母亲。残阳一定要拉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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