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明就停下笔:“嗳,锦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没事的话我请你看电影。”
锦儿也笑了:“你是应该请的,一放假就走人,连报名单都是我给你填。哎,A大的通知书到了吧?”
“嗯,早到了。”
两个人走出去,初秋的风正吹起暖色的窗帘,露出窗台上烫金的A大录取通知书在泼撒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新闻上的遗体告别仪式是黄果泉爷爷的,他的庞大家事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早已经注定的结局,她却常常忘不掉。
“明明!”锦儿刚进咖啡店便喊。丁月明撇了撇嘴。
她们一起的好朋友常常说谁和自己在一起便带了点匪气,这么淑女的人都给带坏了,是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见鬼!她从季柏结婚的那天就这样了好不好?
丁明看见她身边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咦,新男朋友?”话未了,便看见男人摘下墨镜。“黄果树?”
嗯,黄果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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