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真的过去,风不再寒冷,空气不再凉。越来越暖的春,沙漠也能换上绿装。
如果去年秋天,可以取名叫暖暖的话,那么她一定吹着金色的风,有古典的吉他在弹奏,空气中弥漫着甜美香气……
春天我给她取名叫私语。有嫩绿的草,像小孩的刘海,摇呀摇。白色的栀子花,开满整张信纸,有幽幽的香气溢出。绿色的山坡,好高的天,懒懒的云,还有风筝飞得很悠长。远处的树,枝丫轻轻的摇。小溪水潺潺的流,哗啦啦。鱼儿在野花的倒影中嬉戏。蝴蝶啦忽上忽下的飞。
空气中有细沙沙的声音,我想那是橡树和木棉的私语。不是猛虎的鼻息,也不是蔷薇那如殷桃一般轻声笑语。那是一起分担寒潮、风雷、霹雳过后共享雾霭流岚、虹霓的坚贞。耳,听不懂;身,已缠绵其中。
不论是远处照片中缠绕在一起的,还是近处的油画中棵棵挺拔的,都是苍翠的橡树。磐石衬托了他的伟岸,绿茵却诉说着他的温柔。
我想,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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