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微寒却远谈不上凛冽的清晨,一阵清风吹过,带着些许的阳光,从繁花似锦的枝桠间,一瓣桃花从一朵桃花上跳出,似疼、似快乐,带着笑,舞着身姿,来到了一条小溪的身边。
那里有清澈如泉的水,有摇曳多姿的荇,有自由自在每天都欢快的小鱼;还有那蓝天,湛蓝湛蓝的,倒映在水底,宛如那就是一方传说中的世界。
我,就是那瓣桃花;不小心和另外几瓣失散的桃花瓣。
我记得,在脱离大家的那一刻,好疼;于是,我尽最大的努力,在空中扭动着身子,想要再回到大家的中间;可是,无论我使出多大的力气,断裂开的伤口,长了疤,想要再一次合上,就得把这块疤给揭了,这样,大家才能接受我。
我于是,一次又一次地鲜血淋琳;我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咬着牙,转过头或是低着头,默默的流泪;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未放弃过,回归的理想。
是解脱吗?
在我终于回到了大家的中间的时候,当我以为我的努力,让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接受我的时候,当我以为我的成就就是大家的成功,想让所有的人都来分享的时候,我却被轻轻的推出了那个让我渴望了许久的天地。
后悔了吗?
我时常问自己。
不后悔。努力过,就已经足够。不是吗?
我这样问自己。
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世界漂泊到另一个世界。有的地方属于青草,有的世界属于大树。尽管无论哪方土地都能容得下我或许已经残缺的身躯,却没有哪一方土地能够让我有过伤痕的心灵得以慰藉。
所以,我选择流浪。放逐自己,放纵自己,让心灵能得以稍微的解脱。
我解脱了吗?
在到达这弯小溪前,有多久,我再没尝过阳光的味道?有多久,再没闻过像是吻一样的清风?
你好吗?
知道吗,我好喜欢你呀!
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呢!
历尽沧桑或许已经苍老的我,竟宛如青涩的刚开出蕊的少年一般,写起了情书;每日里想的,也是怎么去到她的身边,让她开心,让她笑。
为了这,我开始在尘封已久的记忆力找寻从前的记忆,只为了能让那一份笑容能够持久些;为了这,我开始破戒,尽管身体不允许,尽管因为戒了许久已不再喜欢了,但还是豪饮着,装着深沉却极端做作幼稚的抽着。
路人甲说幼稚,路人乙说不值。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内心的快乐。毕竟路人仅仅只是路人。我快乐,所以愿意。这其实没有什么,甚至是应该的,不是吗?
在一个我认为,已经可以了的晚上;在一个,再多等一秒钟便宛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的夜,在一个我甚至没有发现灯光不是阳光,夜风也不是清风的深夜,我像她表白了。
夜的黑,来得特别快。路灯的光,永远也闻不到阳光的味道。至于夜风,尽管总算是凉爽的,在这个看似满是希望春的世界,却冷得人连心也是凉的。
我该怎么办?继续漂泊,还是依然流浪?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因为我,只是一瓣已残缺了的花瓣,桃花的花瓣。
后记:男人如花,柔而不弱;男人如花,矫而不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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