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夏日的烦躁,我原想这边听着音乐,然后透过窗户仰望下天空,借着寂寞的幌子思孰一下我的未来,没想到音乐太过平静,没有层次的韵律还是将我催入了梦乡。
无可厚非的我做了一个梦,很奇特。可能是我清醒的时候正处在梦线的短波期,这个梦给我的画面非常的清晰。我也不清楚这个梦是否在刻意的预知我的未来。如果是这样,我以后可以在梦里用寂寞的方式继续追思了。都说人生的纠葛无时无刻不分地点的再发生,梦尚如此,现实亦何以堪呢。
梦境里的我稀虚的长了很多胡茬,脸色略带了很多的沧桑,我坐在一个陌生的办公室里,从窗外我看得出这是一个不同于沈阳的陌生城市,墙上的日历告诉我今年是2015年,也就是说我今年29岁了。我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双手,没有发现戒指的痕迹,原来我还是一直保持着单身,但我毅然的发现我的脸上写满了不同于现在的从容,可能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习惯了独处的生活,翻了翻手机记录,上面都是一些陌生的号码,以前常联系的朋友都已归入了沉底,我突然感到了一丝茫然,都说曼珠沙华是罪孽,难道难以忘怀的友情也在须臾间的目光交接与时光流逝中慢慢淡去了嘛。我无法释然,因为我还需要生活,我无法思考。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还是一如往常的通过工作来充实自己,上班下班,独自一人。
一天,一个短信打破了往日的沉寂,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打开了短信,上面写着:“我与你初相逢没有曾量,你还记得我们一起思念往事,立足斜阳吗? 而今风云都已经更改,我颠覆了整个世界,只是为了摆正你的倒影。”我很是疑惑,因为我的生命中好像还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与我思绪萦绕并且这么大口气的女孩。当时我甚至邪恶了怀疑这个人是个男人,我回到:“你认识我?” 那头没有反应,我想这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便不再理会,继续忙着工作。下班的时候我又收到了这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告诉我“晚上不要开车回家,在7点半的时候你就会坐到201的最后一班公交车,车会经过一个石桥,上面负手站着一个女孩,那个人就是我。”正在我迟疑的时候,我又收到了她的短信,“当青草已经泛黄,除了燃烧之外,我们别无选择。”
我打开了手机,把闹钟设置到了7点20。
当最后一班201开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手表里显示的是7点30。我上了车。坐到了靠近前视窗最近的座位上,如果事实如此的话,我希望能够清晰的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她真的在我的生命中彼此相知过,也或许我们只是上辈子有过单纯的五百次回眸。我问了问司机,什么时候会经过一座石桥,司机没有看我,只是没声没气的说了两个字:终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上的人陆续下了车,偌大的车里只剩下我和司机两人,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我开始乱想,如果这个女孩是和我诀别诉衷肠的,这也许会是一场虚无爱情的最后一班车,如果要是一场报复,这可能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班车了。惊讶的是我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大概是好奇心激发了我的能量。
终于在我意识越发困意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座石桥,一座残缺落魄的石桥,我盲目的四处寻找,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我心情有点低落,原来是被人戏弄了。我丧气的下了车,正准备找辆的士回家,这个时候感觉有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发现正是那个司机,她摘下了帽子,对我说:“我就是那个女孩。”我突然感到了一丝愕然,让我无从言语,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一张让我为之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想过,仿佛记忆突然在此刻被模糊了,让我无从想起,我慌张的问了她:“你是谁?你找我做什么?”她笑着没有回答,说:“陪我吃碗馄饨吧,吃完我就告诉你。”
到了一家餐馆,我和她只点了一碗馄饨,为了破解尴尬和寻找答案,我有意的调侃道,为什么要吃馄饨,而且只要一碗呢。她说:“很久以前我们一起来过,那个时候我们兜里只有2快钱,我们也是只要了一碗。”“我们以前来过?什么时候?”那个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着吃着。我也就停罢自己的质问,孤独的看着她,一直看着她把混沌吃得很干净,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看着我,说:“12年前,我们在这里相遇并牵绊着。6年前,我离开了你。今天我只是想在故地再看看你。”说罢便匆忙的向外跑去。我慌张的向她追去。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伴着斜阳,我看见了一个白衣女孩在石桥上负手站着,阳光灿烂的冲我笑着,我伸着手向着追去,却只是看着她独自静静地冲着我微笑,却怎么也无法摸着她的脸。终于在斜阳落下的那一刻,那个女孩永远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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