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外国电影叫什么名字忘了,不过有一段情结记忆犹新,说是文明都市的一群年轻人去旅游采风,意外发现了一个野人部落,男主人公决定留下来改造他们,期限为三年。三年后,朋友们来看文明成果,却看见男主角穿着草裙舞者着尖棍嗷嗷冲他们乱喊……
最后结局已经不重要了,让人啼笑皆非的冲突已经完成。人内心深处都有改造他人的欲望,一念萌生万劫不复。所以最后,往往是自己被他人或者群体改造,成为他们的一员。这种潜移默化甚至了无知觉,因为在那个情境之中,你认为的内心强大如同温水煮蛙,渐次消耗人的生命力,直至完全失控,身不由己之兑变。
高估与低估对象都不是正常状态,大部分又不情愿平视,曾在火车上见过两个老人亲密交谈,兴奋处宛如亲兄弟,后来道身份,一个退休前是老干部,一个是车间主任,电光石火间,那个车间主任忽然沉默,再次交谈明显敷衍。这个东西很微妙,衍生出太多妙不可言。
按理说,任何人都可以抢占道德制高点,如同英特纳尔一定会实现,实际上,阶层之间的互相鄙视已经炉火纯青,穷人可以自黑并且黑人,富人可以自嗨并且嗨人,如同光屁股长大的一奶同胞,其中一人留了洋衣锦还乡,帮你是本分加情分,不帮就畜牲,这个制高点如同酷刑顶门针,直通中脉,原始气血,见缝插针,总有机会来一场浑然不觉的互相伤害。
沉默,是能量的累积,是最厉害的矫情,过去现在未来心不可有,情,派生一切,嘻笑怒骂皆文章,试问,谁不拥有把玩一种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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