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荣顺
和太太在1995年结婚。都是相聚多离别少的。
因为公事出门也最多三四天的事儿。能够带着太太出门就一起出门。
不能够的话,也是出门时间短,联系时候长。我一直是恋家、恋太太的人。
也是享受妻管严的那一类。
最长的一次的分离是当我在北京学习一个月的。一个月,三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同事们都很会把握在北京逗留一个月的时间,节目是排得满满的。
我这个方向感不强的人,只好随大队出门玩儿。而他们确实是可以做到早出晚归的那类。
因为人生地不熟,不敢离队。只好和他们摸黑出门,再摸黑会宿舍。
每回来到将近宿舍的时候,才认得到方向。才发挥归心似箭的本事,健步如飞地往宿舍自行奔去。
往往要给同事们笑的。笑尽管笑,心里念着的是和太太的联络。
五代·温庭筠《新添声杨柳枝·二》词:“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月色茫茫,照四周天边新月如钩。照北京天空,照大马天空,入骨相思并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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