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声宣疏浴鸟,
往往身颤悲怀掩。
难思香客放山老,
安薄娶轻谁望暖。
浅浅不知入耳鸣,
夜夜谈生绿伤临。
如果这黑夜能聚散我所有的回忆,希望它慢慢残留住忘掉的遗憾。再困的深夜,而我却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它让我触摸到了悲伤的知觉,令人难忘的麻木,也许那不是一种感觉,会像是一种习惯,一种熟悉却有陌生的存在,仿佛听见了来自黑夜对自己的独白,自带独特的感伤,那种强烈的,勾起回忆的方式,直接而又不让你感到是它在侵蚀,更像是你自行而去。当它渐渐消离时,你只会微微作痛,而不会感到害怕。
轻晨一度风时凉,吹吹冷意绕心留。你会遗憾那是梦来了,还是梦走了,它留下的泪痕是否真的证明回忆让你错过了等的人,那一刻,喧喧飞鸟啼何路,空空冷翼独戏晨。不见残柳牵雨落,只临山老荒青叶。
是谁该为那些梦里的梦买单,一段揪心的记忆,一种难舍的旧梦,围你十年,伴你梦醒。也许是开始的一种习惯,忘却时间给你的折磨,成长的灵魂慢慢拒绝,或是适应这要多的遗憾。往日目光呆滞的选择,渐渐消失殆尽,充裕而来的和所忘记的回忆,录下了我年华里行走的人生,从此路过你不再是唯一,而是我自身成长,永久保温的成熟。
变换的回忆,涌现的痕迹,是否愿意接受,该如何醒老人间,力弱心安,难遇自在,以外的声音,空难行,轻话晨。远方的身影,不再是我跟着你,而是我赋雨诗自凉,戏水欲远方。何谓云深处,粒粒空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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