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一旦有了意识就可称之为生命,有意识的生命一旦感到自身存在着不可知性就可归结为智慧情感生命,也就是人类及机器密友。实际上早在几世纪以前,人类给自己下的定义还停留在只要会思考有情感的就可称其为生命,但生命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随着人类对自我存在意义的不可知进而恐惧存在悲剧性收场时,生命的定义随之也起了很大的变化。在今天,我们这个世界分为两种生命,两个不同的人生观,一种是生命生活得无忧无虑,他们认为生命的存在是福分,完全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去弄清楚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的机器密友们也都接受这种思维方式。因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在短暂的两百年中,一个人无法弄清所有世间的问题,甚至不能弄清其中任何一个机器密友无不痛苦的问题--人类为什么给他们生命?为了一个梦?这群人同另一群完全不同观点的人生活在一起,表面上你不会发现什么大的差异,可这两群人类及机器密友的梦是相通的,只要深入地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前者很少会不开心,后者较沉寂。前者有“猪栏式的理想”,十分青睐名誉,金钱和地位,物质享受;后者当然不是木头人,也享受,但享受归享受,但不认为他们会为此而活,是在无奈中渐渐积累梦的经验。后者这群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避开其它任何生物,去受孤寂的惩罚,并酝酿49天自我意识信息的梦经验,将经验值升华到某一个简单的结论,并清除其余无关紧要的信息。然后是为自己定下新的目标,或沉迷一阵爱,或接受一项挑战,去寻找新的机会。前者这一群人,永远不会去想生命的意义吗?当然不是。他们作为人类几千年存在的精英,他们有他们的任务。在每天的正常生活,工作,娱乐之余,他们也有很多时间去接触这些问题,也会为自己生命的糊涂而疯狂。而他们是遗传有积极派人类的基因,生命对他们来说同样是难以被认识的,且他们大多数时候不会去想这些,痛苦时有人安慰,高兴时与人分享快乐,乐意帮助别人,他们的社会也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共产主义社会,领导人已被“迎合时代”取代,人类和机器密友只需为这个社会提供部分劳力,其余的就是享受和思考,体验生活。后者是派生出来的人类及机器密友派别,他们中每个成员都有很强烈的预感和愿望--这个世界最终答案的解决会发生在他们身上。这是后话,其实这两群人没有绝对的分歧点。他们生活在一起,相互依存,也需要共同为一个目标而努力,唯一的区别是他们虽本着同一夙愿,却一个认为可行,一个认为完全行不通,也毫无意义。果真如此吗?
为什么后者会为自己的理想而痴迷,为什么就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每一个个体从“出生”到“死亡”无不享受着“迎合时代”及前者派后者派劳动所得的财富。他们也应该将这作为他们的生活准则呀!“迎合时代”虽说并没有要降低后者派生存地位的意思,可“迎合时代”若不在这两派生命共同的努力协助下,她的思维也总有一天会因能源的枯竭而停止。对于“迎合时代”来说,两派人共同寻找新的能源基地是所有有理性生物的头等大事。“迎合时代”需要两派人以绝对合作的态度去拯救她,拯救人类及机器密友自身。然而出现了这样的局面,无论在哪一个时代,人类前者派总在尽一切可能的来找寻能量来源,而后者派却因为完全肯定在他们有生之年,也就是生命的存在还未进入死亡阶段之前,都看不到会因“迎合时代”的崩溃而影响到自身生存安危的一天。于是他们就有了找寻生存意义的理由和动机。问题正是在于后者派的人及其机器密友不认同他们的行为。从客观上讲,他们认为这也是毫无意义的。于是“迎合时代”产生了这么一个观点:她是人类为自身生存得更好而造出来的机器,现在人类中有了分歧,而且分歧的出现影响了人类的目标,“迎合时代”会怎么做呢?
后者派思索的核心是客观存在的,这点并没有人否认。早在几个世纪之前,是一个人打破了人类的美梦。他说:人类存在就连自身存在的意义和目的都无法找到,那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追求的呢?可在当时的社会,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并不富裕,战争的硝烟四处弥漫,人与人之间还有许许多多的仇恨,于是这种思想很快被镇压,被人们忘却了。可也许是人的天性,人们心中始终都有好奇的种子,现在按照后者派理论说,在可预计的时间内,物质已足够满足人们的需要,他们说:人类的需求正处在一种崭新的阶段中。现实中一切可以让人接受并享用的东西都可以去做,可以限制,唯有人类自身无法认知到自身,生命存在意义这点无法让后者派忍受。古往今来,只要是人类,没有谁会愿意屈从于对自身的无知上。
那科学,科学又算什么呢?人类社会的发展与生存赖以科学技术的发展,科学中也有无数尚未被解释的东西。很早前人们中就流传着世界上只有尚未被认识的事物,没有不能被认识的事物这句话。于是无数的科学家将一生都贡献在所爱的事业上。人类才能一步一步发展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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