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的诗歌除了《死水》、《红烛》,《七子之歌》也是上乘之作。爱国主义情怀,是每个中国人最美好的情感,是民族的希望,是高尚的情操。爱国,则拒绝做庸俗之辈,就能拒绝腐朽、抵御铜臭、安贫乐道、承接华夏之精神。虽然如今物质、欲望、享受、便捷、功利甚嚣尘上,但是最能穿越时空、薪尽火传者,唯有爱国。土耳其警察,虽然用谋杀杀掉了俄罗斯大使,其坚毅的目光,其勇敢的行动,昭示了一位失去家园者的复仇决心,他是莽夫,但也是壮士。
《七子之歌》的澳门篇章,经李海鹰谱曲,容韵琳演唱,就这样上了春晚。十七年前的今天,澳门回归中国。澳门不大,富裕程度比不上香港,加上经历过香港回归的举国欢腾,澳门回归明显来得安静从容。
那一天,我骑着自行车,从惠大校门出来,过上马庄市场、花边领、下埔、西湖中山门,到新华书店,没有澳门区旗卖,那一朵白莲花,映照在绿色的旗帜上,只能在电视上见到了。失望而归,回来写了一篇《归航》,贴在教室黑板报上,写之时,用了一个报纸上的新词“濠江断奶”,跟绮华交流,诗作大部分她改了,但是这词她没动,就这样,涂鸦成功。那一年,网络文学刚兴起,碧海银沙是聊天部落,榕树下刚创办,马化腾的QQ,刚一岁生日呢。至于马云,应该还在大学里教英语。那年是世纪末,过几天就是千禧年了,心里那个喜啊,没有想到这代人可以一起迎来新千年的曙光。我们来到了大亚湾,看着旧世纪的太阳缓缓西沉,卓越的时空观、苍茫的历史兴替之感,就从那时候形成了。我们这代人,经历过两个千年的交替,以后每一年的迎新,都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千年情结,还在冯小刚的电影里,1999,他的《没完没了》,影片结尾,借葛优之口抒发对新世纪的期待,王杰沉寂很久了,也创作了一首《伤心1999》。那年岁,是我不用工作专心读书的美好时光,一辈子记得,一辈子感谢长辈为我撑起立业前的天空。
九九年到今,十七年过去了,人类什么都可以战胜,唯独时光这把杀猪刀,黑了木耳,软了香蕉。十七年,是当代文学里的一个特有名词,49年66年,文革前夕,毛主席还未曾昏聩到十年动乱,那时的文艺,有很多成就,续接了前代的闻一多,出现了艾青、何其芳、赵树理、柳青等。十七年,也可以打赢两场抗日战争,可以养大一个黄花闺女,中国可以从国民总值第六跃居第二,只是步子迈大了,雾霾埋了北京城。
我是一个历史主义者,逝去的总觉得美好。因为我找不到前行的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喜欢现成的历史的保守的东西,我怕路子走错了;保守、恋旧已经成为生活的主流,因为我心态开始老了,往事只能回味。所有的回味,就是从一首歌开始,《七子之歌》,是纪念澳门的,澳门归来已经十七年了,她的盛典,就在十七年前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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