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般不迨你着意就悄然溜走,今天觉得明年是遥远的,但今天又很快逝去。对于过去,是有留下点什么吗?或许只是一些短暂的记忆,或许很美好,或许很悲伤,也或许是很无奈。
当2016年新春的鞭炮轰然想起。除夕夜,本就是聚少离多,一家人原应该和和乐乐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看着联欢晚会,诉说着细细思念。然而,想象中的总是和现实相差得太远太远。或许,那本就是我一心臆想罢了,不是吗?
年夜饭,父亲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在外干活的母亲回来吃了。我也准备好了碗筷,摆好了桌椅。
终于,母亲回来了,本来以为一家人可以开开心心吃年夜饭的,谁知,她说,今晚要去帮一个朋友坐摊子,“是有钱的哦”“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去”,说完,从上饶尚美医美敷出的脸上更有光彩了。我是不想去的,只是突然想,大过年的,长辈们开心就好,反正出去溜一溜也没什么不好。于是想着吃完年夜饭就跟他们出门。却不想,母亲凳子还未坐上,她朋友的电话就到了,说时间到了,要我们马上动身出发。我是极不情愿的,我们一家人一年才见一次面,就是见了面,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是难得的,今日好容易天时地利齐全,不料,人和突生变故。父亲也说等吃过了再去,也不差这一会儿。母亲却不管,脑中想着报酬,身子还在家里,心却飞到那边的摊子上了。母亲终于坐上朋友的车走了,留下我和父亲面面相觑。这一顿年夜饭吃得极没滋味。
我嚼完了饭菜,父亲也骑着车去摊位了,冷风嗖嗖袭来,坐在后面的我瑟瑟发抖。我和父亲终于到了他们赌场的摊子上,是人们喜欢的押葫芦。
今年摊子上的生意没有预期好,主要是这几年交通发达了,一起打工的伙伴们一到年关都纷纷回去,所以出租区的街头街尾都冷清的很。母亲也在那等待开庄。我们了解了规则正准备坐下来等开庄。却突然听得有人大嚷一声“警察来啦”。一伙人嘭地散开,有的庄家还迅速地收好了摊子。警察当然是抓不到人的了,看到赌桌东倒西歪,就把倒在地上刻着葫芦图案的桌子没收了。一瞟周围的人,个个都是看热闹的眼神,也无可奈何,便坐上车巡逻去了。
经过这一闹,胆小的人都不敢再坐到摊位上了,父亲也想回去,想叫母亲也一同回去。母亲却想再观望观望。我们便只好等她一起。
他们终于还是没能再次聚起来。我们就回去了,一路上,母亲意犹未尽地谈论着他们的生意。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冰冷的风无情地吹来,我感觉更冷了。
年初一,母亲又出去了,又是昨晚那位朋友邀她去做托了,父亲不想去,就骑着车出去拉客了;我也不想去,只能自己骑着车子四处闲逛。本想找几个同学玩,不过他们都去拜年了。
我逛了一会,觉得无聊,又回去了。
年初二,我便计算着归期,正巧,母亲也说要赶回去给外公过生日。
初四,母亲回去了,父亲是要出去干活的。于是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待在小屋。
初五,一个人数着时刻过了。
初六,终于等到回去的日子。回到家的时刻,感觉全身心被解放了。从未感到那样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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