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听着这首歌,无论谁,即使是当年的阿Q也会豪气顿生,然而内心即便是充满豪气,也总有阻塞的时候。有时,独倚窗栏,不禁生疑,究竟是自己豪气消散,江郎才尽,还是,走错了路,难道自己充其量只是个市井之徒。
每当夜幕深垂的时候,内心总是怕的要命,怕似水流年一天天的消散,怕留下遗憾,在黑暗开始吞噬我那弱小时躯体时,每天诚惶诚恐枕戈待旦的准备迎接,那个不期而遇的灾难,然而一切并非预期的那样,所以总是精疲力尽空惊一场。
每当站在校园的垂柳下,看明月慢慢的爬上柳梢,然而却只独一人,无处倾诉只有对着明月,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心中说不出的舒畅,突然觉得那粗糙的树皮并非一无是处,它像父亲的手,粗糙但温厚,那皎月如母亲的脸和蔼,温柔,月光很美,穿过树枝洒在地上,像一片玉的海洋,给人温润,看着她,是母亲饱含深情的眼眸,即使远隔千山万山,这份情却如月光一样博大,在每个深深的夜幕,灿烂的万家灯火散去,她才开始倾诉那无尽的光芒。
每当下晚自习后,总是要上操场跑一跑,跟命运跑,跟流年似的月光跑,跑地累了,便躺下,躺上整整一个时辰,突然间,觉得今人心烦的那些坏东西都溜走了,剩下的只有自己和整个天地,地上永远是那么宁静,偶尔风过带来几声蝉鸣,抬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夜空,它永远是那么广阔,仿佛每一个被世间冷落的落寞人,都可由它包容,它几乎可以包容一切,即使再宽广的胸怀,再永恒的爱情,再深沉的仇恨,再远大的报负……他是神,是最伟大的神,包容一切,以最大的包容理清一切份乱的思絮。
每一个闲暇的夜里,总喜欢,抬头,看星,似乎这些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有着无穷魅力,他们永远是那么诚挚,天真而不带一丝俗气,烂漫而不揩一点世情,尘埃落定,它们永远是那么清丽脱俗,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不食一点人间烟火。
看着无尽的夜空,总是想起一个人,他手持金鞭,意气风发,在一个广阔的夜里,登山,碣石山,但不看山,观水,但意不在海。看着茫茫夜空,星河璀璨,他一以天马行空之势,成一代雄主之风,“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把壮志豪情把归天下于一统的夙愿,向‘天’倾诉,只有天会包容,只有它能包容。
看着它总会让人想起一个词-永恒。多么陌生,遥远,却近在眼前,任由星辉月光撒了一脸,看的只是那,那个扑满流萤的轻罗小扇,又像一座充满银烛秋光的画屏,看着它,想起俩个人,牛郎织女,“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看着那俩个遥遥相对的灿烂的东西,心神突然陷入了那个许久前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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