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回到了这座阔别两度春秋的北城。寒风依旧凛冽,白雪仍旧皑皑,只是离去时那条还算宽阔汹涌的夏河,如今也已冻成了一整块结实的冰,并被覆盖上了一层软软的雪。
一个人踱步在这河堤上的公园,会去抚摸那尊巨大的抽象派雕塑,会倚在亭柱边,去捧一杯香醇苦涩的热饮,听寂静的风中那尊高耸入云的三角广告牌翻动时的沙沙声。
夏天,每个露珠凝结的清晨,都会伴着林间晶莹闪耀的蛛丝,踏上这丘顶的铁铸小亭,品上一小段沁人心脾的美文,感受着微弱冰冷的河风,可是,如今的这一切皆被白雪覆盖,对冰雪,总提不起什么好感。
冰河与公路挟持着这纯白的一角公园,坐在环绕公园修建的一圈长长的花圃矮墙上,摇曳着双腿,寻不到雪幕下家的方向。
月亮,那天美得凄凉,活像海盗肮脏手指上晶莹的翡翠宝石。我关上了顶层的灯,屋子里又恢复了淡灰色地平静,月光倾泻在我的脸庞,耀不住那点点泪光。那天我散去了这温热,那天我拥抱了这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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