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孟子·告子上》,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文中,那种直截了当的表露,真让我心中产生同感,那种乏善可陈,感慨颇多,使“食、色,性也。”真正道出了世间人类生存与生活的目的,感到孟子真不愧为圣人,总是在以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亲合力,将平凡人类之所思所想,理解得相当通透,并悟出独特雅趣,为我们所折服。
那么,“食、色,性也。”究竟是何意思?我们应当作何理解?自己思来,真是知之非道,知也乎矣,非为自有别论。即,食欲和性欲是人的本性,使性欲和食欲和性欲更乃一样,永远成为人的本能,并不断在现实世界与红尘社会产生诸多反映,充分体现。
因此,我们对于“食”,对于“色”,可否这样准确地作出界定:“食”者,就是吃,是人类天性中最纯真的生命底色,是付诸努力奋斗的力量之源;而“色”么?又当是性,是人类天性中最浓烈的生理本能,是追求美好爱情,和谐婚姻,家庭幸福的真正希望,以及浩瀚海洋的彼岸花。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大言不惭,你么?是否将“食”、“色”说得太俗,太会合符情理,简直就是以胡搅蛮缠心,行所谓正义之德,仿若张飞杀岳飞,杀得满天飞;飞过是什么?当是冲壳子(聊天)。然而,世间的事情,我们还真应当如此理解,即是雅俗之间,总是越俗越雅,越雅越俗。况且,雅俗之关系,当是大雅方为大俗,大俗方为大雅,并相依相存,相伴相生,相抵相克,相源相接,不断将人类之天然属性与生存本能,天然美好与天然架构无虞,充分暴露其中,并表现无误,而与其它动物几可相同。
既然,“食”者与“色”者,作为人类的基本欲望本源,而“食”表现的是完全自我,完全自然;“色”则表现的是充分发挥,是“饱暖思淫欲”的准确表达。——这就是食、色对于我们整个世界所作的贡献。
然,这样的表现,这样的食者与色者,在不断地于红尘之中进行较量,发生碰撞,始终冲击着我们真挚的食,真挚的色,使伟绩毕显。
这,我们当用一故事进行阐释,使食,色能够得以明证:
有一天,一位知府在巡游途中,突然听到道路旁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喧闹,乃唤下人探视。下人很快探视回来,说前边有一“知足真人”在高声呼叫,引起路人围观。知府感到诧异,因为他从未见过所谓“知足真人”。于是乃停轿向前,欲问过仔细。
挤到众人前面,眼睛一亮,果见一乞丐之人,一边摇晃“知足真人”旗幡,一边高声喊叫:“每天要个饼,知足又满意。不做太上皇,专把乞丐当。”
这时的知府,简直激动了,想不到大千世界还有如此之人,真乃天神下凡也。于是赶忙向乞丐问询:“知足真人,难道每天一个饼,你就知足?”
“是的,是的……”乞丐不断地言,甚至诅咒发誓地:“我若说了诳话,天打五雷轰。”
“好,我相信。”于是,知府抱拳拱手,邀请乞丐到府长住,乞丐也不推辞,方来到州府。但知府却不召见,只是每天安排下人,让“知足真人”,天天“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吃饱喝足后,酣睡又舒畅。”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光阴在匆匆中逝去。转瞬不到三个月,一天,下人向知府报告,说乞丐不知为何?心情一天天地开始烦躁,以至现在到达不吃不喝,不睡不眠,在床上唉声叹气,向地面诅咒发誓,真不知是何缘故?
知府乃叫下人将乞丐唤入,只见乞丐经过调养,让酒足饭饱、吃喝不愁的日子,将人已养得白白胖胖,与当初判入两人。顿时怒不可竭,大喝一声,“你酒足饭饱,日子过得如天堂一般,比你当初每天一个饼子不知强上多少,为何还长吁短叹,继而茶饭不思,神魂颠倒呢?嗯。”
乞丐吓得“扑通”一声,赶紧跪到在知府面前,一个劲地高声乞求:“知府行行好,酒足饭饱的日子,你真让我知足了,你索性再行个好,给我配个知足娘子吧。”
知府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你真是个不知足的东西,既要知足的饼,又要知足的娘子。这真是,天高不算高,人心比天高;饼子喊知足,知足要娘子。世间还真没有知足真人哪!”
于是乃喝令下人,将所谓的“知足真人”棍棒打出,并彰示全州,天下永远没有知足之人,让我们识别那些所谓的知足败类。
想想,这就充分证明,天下大事,世间红尘,人中骄子,社会渣滓,其食者,均为人之饱饥所求也;色者,人之饱暖所享受也。为了食,许多人早已想出了许多办法,甚至铤而走险,丢命也愿为;为了色,许多人更是想尽了无数办法,让铤而走险的办法更多,更神奇,更让人神不守舍,魂飞天外,不知所终。
所以,食的本能,乃为生存的第一要务;可色的本能,又乃生存质量的第一要务。其“食相”与“色相”,都相当于一面多棱镜,它总是透露着某个人的日常品性,细枝末节,行为准则,做事手法,并以其所有行为举止,都在暗示着这个人的整个人生,是否能够为国家,为社会,为世界,做出自己的贡献,拥有更多、更好、更美的成就,以及正确对待、正确处理工作、学习、生活,乃至事业、家庭、社会的人生态度。然,这样的思想,对于常人,真是难之又难,很难揣测,惟有伟人志人能够思之想之,达到或者企求。
西文说:“人体是上帝的杰作(god'simage)。”我们可否这样理解,人么?就是上帝已将人化为一体,并不断涌视出对于食,对于色,对于它们于一体的天然表现形式,并在其中产生深刻影响。
孔子也曾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更将人比作为一个完整生命,使其人生之旅,始终离不开两件大事:一为饮食,二为男女。饮食者,就是生活的问题,是生活于中产生的必然;男女者,就是色性的问题,是色性架构的精神境界。这样,就使饮食这个民生问题,成为相伴人生的整个过程;而男女,又将康乐问题带入了生命存在的意义层次,如同化干戈为玉帛一般地轻灵而飞扬。所以,人若离开了这两件事,可谓人就不为人,只与其它动物无异。这与世俗所言:人么?就是为吃为穿为条逑(逑,乃色性也),几成心有灵犀一点通,在为我们所萦定。
不要充分地表露,不要充分地解释,更不要充分地承诺,食,是我们追求自己生命层次的最低需求;色,是我们追求自己生命延续的第二个层次。想想,没有食,我们为何要生存于世间;没有色,我们又为何要认定红尘这个世间最美的享受,以至还留恋于之,乃至成为整个人类的奋斗目标,追求步履。
食,是牵肠挂肚的美味佳肴,不吃不喝难以存活;色,是心手相牵,两情相悦,行走人生长路的美好希望,并融生活伴侣,旅途知音于一体。只有将食化为力量,将色化为动力,我们人类才能两手相牵,共赴苦难,共渡难关,不懈努力,使人生花束自然美丽,永远不会束之高阁,而是茁现锦上添花,精彩纷呈,让人称羡的风景线。
是么,食与色,上帝早已将之对人类承诺,可我们人类,是否果真若上帝之愿,这,就不是上帝可以考虑的事情,而是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因为,人类者,是单个个体也,而非上帝本人。上帝是希望人类和谐相处,平等相待,和平友好,这是上帝当初造人的本愿。可人往往不是这样,他们总是以各种借口,各种欲望,各种难以置信的这样或那样,使人类为了食,为了色,演绎出了许许多多的战争杀戮,相互残杀,肆意攻击,并将人类社会,简直演变成为荒淫无度的烂泥淤凼,沉渣污秽,荒诞戏场。
真理的天空啊!是否应将食、色进行有效嫁接,以免误人子弟,害了广大人类自己。
人类是美好的,真知是灼见的。纯真的色,浇铸纯真的食,方才为完美。然,今日之看电视,其看到的一则新闻,却让我真有触目惊心之感,痛楚萦绕之魂。因为,居然在我们的伟大首都北京,有人竟将肥猪肉与硬纸箱混合,用蚀性溶剂将之蚀与剁碎,再加以高温加热,并混上烹调佐料做成包子销售,使吃之人个个受害,人人遭殃,这,真不知我们大千社会,还有如此败类来毁坏人类形象。
沉默是沉默的老师,为什么沉默,因为他们已然愤怒,可愤怒到极致,那么,这个世界与社会,将会发生巨变,那时,一切的毁灭将会不远。
我们不应背负太多的食、太多的色之累赘,不应布满难言的余悸痛楚,而是应将心灵化为红心,那种完美如玉,清澈见底,如同蔚蓝的天空般之美好,才使食,才使色,自然会成为今人赞之,后人垂范的标志。
但这仅是希望,真的希望,还是在无限的企求之中。
可我就是这样,我真切地以一腔挚情,把食、色化为天空洒下的泪滴,丝丝流入大地,因为,我是闪电,自然会照亮整个大地;我是春雷,定将震撼整个自然;我是泪水,必然会化作滋润的甘泉。为食、色舞蹈,为食、色鸣奏,为食、色流尽最后一滴血痕。
溪涧潺潺流水,绿肥红瘦更妖。我需要以热情洋溢的话语,对我们这个地球上的人类说:食色两相悦,爱情价更高;若为追求故,二者永远高。
听听,真有食,真有色,在天空与大地的空隙,嘹亮起来,为漂泊的心找到了归宿,为浪迹天涯的游子寻到了旅店,为沙漠的旅人偶遇了绿州。
我就是这样,食说;我也是这样;色言。其实,食,色这两件东西,我们人类需要,如同手,如同脚,如同大脑,为食,为色,为那两者的合二为一,在创造人类永远的话语权,而非背离航道的船帆,只有于茫茫大海沉没。
情牵食色两手间,人类本性亦当然;但愿此生若此愿,生活质量拥簇全。自信起来吧!人类,食,色,性也,当成为我们真正的高尚享受,优良作风,传承经典。
生活于太阳底下的高者,往往被太阳全晒着;可那永远隐藏于高子阴影下的矮个,却最终是幸运的宠儿。因为高者往往成为敌人的靶,而矮者难被敌人发现,这并非生命的幸运之神眷顾,而是高者挡住了敌人的子弹。这与食色一样,既造成人类生存繁衍;但食色过度,也会造就人之生命早夭。
纵然生命不会长久,我知道,食,色,永远还是自己与所有人类的需要;如同梦幻,那梦寐以求的东西,得之失之并非重要,关键还是在于行走旅程,为食,为色,自己努力,自己奋斗。
食,色这两样东西,圣人之言可谓诏示已久,读之,我们的人生有了恬适,而且,还将平和的静寂之心,为人生之旅,划上完美句号。
相信吧,红尘行走的旅人,永恒人性的“食,色,性也。”人生道路征程漫,天涯海角还渡舟;食色当是人间肴,永远把握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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