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稿、审稿、投稿、再写、再审、再投,这种类似三点一线的工作节奏在每一天里不知疲倦地单曲循环着。很多次感觉到了疲惫,但看到还有人陪我一起疲惫,就不累了;熬夜的时候,知道还有一盏灯光为我留着,就不困了;写稿写到短路揪心没有头绪,想起那些已经发表的文章,灵感就不敢走远。不可否认,三下乡期间,宣传组这个名字埋在心底神圣而不可缺乏。
繁重的工作,衍生出巨大的压力。我不知道一千多篇稿件要怎么完成,我只是坚信每努力一天,写在数量统计表上的数字就越多,离目标就越近,而那一串不断被修改的数字,深深地扎在心中,成了别人怎么都不会看透的心事。
有一个组员是我要好的朋友,在之前的聊天中得知,她是一个特别爱偷闲的小懒虫,冗重的情节去掉,凡事追求简单明了。但在共事的那一段时间里,她小心翼翼地改掉写稿时每一个不该有的错误,尽力不给身边的人添麻烦。我知道她是为了方便别人审稿才做出这样的改变的,也是为了我才从变成了这样一个较真的懒孩子。“审稿挺不容易的,让你为难和费心。”她曾多次尴尬地说。我笑笑,不说话,心里感激,谢谢太俗,朋友真好。
钟声滴答滴答很响很慢,像是滴断了岁月,挨不到天明,我仿佛也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几声鸡鸣声。那个时候,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还有一群人在拼乡支教那段日子的我们,也低到了尘埃,组成许多柔软的片段,在某个不经意的情景里,被现在若有若无地想起。伴着随性而发的灵感,用酒换词,记忆轻浅,滋味越苦,回忆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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