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黎明到来,叫醒我的不是妈妈的鞭子,而是尖尖鸡鸣。出门的第一个老朋友是那头任劳任怨的老牛。撕着嗓子吆喝一声,村头村尾的一片宁静就此打破。
朝阳冉冉,伴随着牧童上山,一点点的,遍野受阳光的沐浴。伸手擦一把粗鲁的汗水,睁大眼睛继续着未央的游戏,破破的衣服和乱乱的头发是每个牧童最纯真的样子。
老母亲一声撕吼,满山的孩儿尽往家的方向奔跑,踩塌了野草,也碰洒了露珠。一日两餐,干炒一碗红薯藤,一钵面面饭浇上一瓢山间的冷水,是乡间最美的味道。
午间,身影成为了一个点,被踩在脚下,找一棵大叔,坐在散散的泥巴上,靠着。静听知了的长鸣和牛玲的当当响,扯几张树叶和草杆,编一扇扇子,轻轻摇动,自得怡然。
在乡间小道上,夕阳西下,老牛年迈的步伐在前面招摇着,同伴们的嬉戏是晚霞下最美的歌声。
遥远的那座山上,一条曲径通幽,路旁厚厚的杂草,是老牛眼中的晚餐,顺路的带一口,只为满足眼角的渴望。
你可知,傍晚的山间,没有牧童的身影是多么的孤寂?牧童童真的梦是家中老母亲的一个饭团,淡淡的却香甜可口。
一条小溪洒洒作响,是这片山涧生命的殿堂。溪水的寒意夹杂在风中,向着天真的面孔抚去,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带一点猜忌,花花的脸上除了懵懵的渴望,没有尔虞我诈的样子。
抱着一捆干干的枝丫,夕阳把影子拉的老长老长,缤纷的晚霞无疑是淳朴的衣裳。山下农夫的歌声更是荡漾,也是牧童对家的充盈。
若我还是一个牧童,轻哼一曲乡居小唱,随晚风悠扬,借一棵小竹,啃一把短笛,在她的面前,吹奏一曲伴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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