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朋友聚会,总是离不开几个话题“是否是单身”“都有过几段感情”或者其它。谈论彼此的另一半是个永恒的话题,百谈不厌。曾经我很坦然,用年故为自己的单身找借口,也很成功,直到现在才知晓这个借口已经不适用。说起曾经的恋情,却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能藏于心间,不足为外人道,始终没得勇气跟他人诉说。
今天,一同学结婚,空下来时不可避免地又讨论那个永恒的话题,说到那段日子又是吞吞吐吐,一句带过。
在这月黑风高,寂静异常的夜里,久久无法入睡,脑海里总是似有似无地闪现些似曾相识画面,那是我人生中最年轻也是最美好的时光,更是一段痛不堪言的记忆。那时候,人年轻,经不起甜言蜜语的诱惑,陷身于有妇之夫,扮演着自己讨厌的角色,享受着偷来的幸福,痛并快乐着。
那是高中和大学的交替期间,因着“如父如兄”四个字而深交,因着师生关系而联系密切;因着朦胧一吻而深陷其中却不自觉。那时候,他说我很好,也说我像他的初恋女友(也曾因为这句话而讨厌他,可是没有志气的自己还是那么没出息的继续和他藕断丝连);那时候,因着他的一句“傻瓜”而感动不已;因着他不经意的关怀而兴奋很久;因着他的主动联系而一夜无眠;因着他的冷漠而伤心欲绝,而胡思乱想……心中却依旧对他心存幻想。
那时候,大一暑假回来,突然之间他主动找我,而我显然已经把之前他的淡漠过滤掉,糊里糊涂把身子给了他,他不顾我的痛楚,直驱而入,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他嘴角上扬。我以为我得到他的心,可是一个电话他就走了。趴在身上喘息着结电话,亲昵地叫着“丑小鸭”解释着他在走路,挂断电话就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床头柜上那两粒药丸,心凉了半截。缓慢起身拿起药扔进嘴里吞下,盯着那一抹殷红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嘴巴子,惩罚犯贱的自己。
我以为有了那些事我会长记性,不会再犯贱,可是当他主动联系时有满面堆笑地躺到他身下。很多次,主动跟他联系,收到的最多的永远是那么几句“忙”,“媳妇在身边”,“要照顾孩子”这些话我忘了聊天记录里有多少。带着好心情发送消息,然后再领着失望离线似乎已经成了那段日子里的主旋律。一次次警告自己不要犯贱,不要太主动,却一次次管不住这双犯贱的手和这颗无耻的心。
渐渐地,习惯了被冷漠,习惯了扮演“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次要人物。慢慢地也开始逃避他,把qq屏蔽,把电话拉黑。常常去翻看聊天记录,看着那么多自言自语的内容一次次骂着自己没出息,犯贱。
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无论多么轰轰烈烈的悲欢痛乐在时间的流淌中都会慢慢愈合,渐渐变淡。现在,我终于不再主动找他,也不会因为他而波澜起伏,用一颗看陌路人的心态对待他,不远不近,不亲不疏,不再在乎那些敷衍性的关心。
当和小伙伴们说起感情时,我常常说不对感情抱有希望,已经看破爱情,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看破了,还是在逃避,又或者是害怕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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