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轻松的步伐,我走进了教室——一班。我右肩背着个行李包,鸭舌帽也早摘了下来——怎么可以挡住我帅气的面庞,深邃而明亮的眼眸,飘逸轻柔的刘海!
其实是怕不礼貌吧,毕竟是要交朋友啊。
扑鼻而来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虽然教室已全然打开了窗户,空气虽不刺鼻却透着一股燥热。我嘘了口气,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既可以看到外面的父母,实在无聊便看看楼下的的风景吧,跟个小花园似的。
透过明净的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热情似火的木棉花,如此炙烈而燥热,如此生动而强烈的压迫感,灼灼其华,妖艳至极。
我悻悻地站起来,想找个后座的位置。
可接下来的场景用简嫃在《梦游计》中叙说的描写就再贴切不过了:不过是几步路,这边是潋滟地红着,那边是飘渺的下了雪。
一站起来,脚跟前立着一位一米八几的穿淡蓝色格子衫的男人,看起来还是挺壮的。
“莫非这是我们的班主任?”
我心里想着,但见——他也略有些迷茫,脸上冷冷的表情,与这热情似火的酷暑完全不搭啊。他呆呆的看了看四周,也找了个后座的位置安顿下来。
问题来了,我又看了一眼,虽然很明显的刮了胡子,可还是好老!真显老!我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这是一项新技能,作为一个在陌生人面前比较腼腆的男生,微笑最是礼貌,也最能化解尴尬,最能表现诚意,最合适不过了。
更大的问题来了,据他后来作为我同桌的描述,他当时以为我是老师。这!没错!一定是我成熟的魅力。绝不是显老!当然我们当时没有说过一句话,包括军训完了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况且他还比我高十公分,怎么会做同桌的呢?关键是他还比我老这么多!真纳闷啊!个中曲折,太过繁杂,难以道明,言清。
换位置这种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而这时,看着教室里的人越发多起来,我开始细细打量起来。突然进来一个身材高大,剃着平头腆着肚子的——蓝胖子,谁叫他穿这么件衣服,关键还长得像。我以为他是虚胖,可后来没想到是真胖,他真的吃的好多。他也没走多远,就近找了靠门的位置抽出了椅子,休息起来。
想是耐不住这热浪。毕竟可以看见他的汗珠沁慢额头,仿佛可以看到他周围冒着一股蒸腾中的热气,像是练了九阳神功的真气。嗯!这是“蓝胖纸”的自带特效啊。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无奈地叹了叹气,唉,军训可苦了他了。
突然,一个坐在另一个角落和新交的朋友聊的热火朝天的,一看有点像寸头,那个头发还真有点非洲的动感与激情,不过听到别人好像称呼他为小白,嗯,姓白,穿的一声白衣,如雪,来去匆匆,无影无踪,天地之间仿佛皆是他的剑,冰冷无声,只是轻轻划过,也可以剑过无痕,只不过你已僵硬在那里,去了花开满地的天堂。错了,这是西门吹雪,小白就是小白,是不一样的烟火。
因为他小声地呼唤着关了窗,开了空调,嗯,真实睿智的头脑。尤其是坐在后座的我,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这时,每个人脸上又都重新透露出了那股神气与机警。这时才有闲暇来看看我们班亲切的女生,不过,班主任的脚步声近在门外……
班主任到底是何人物?大略看来,我们班倒还真有女生看起来清新脱俗,甚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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