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人生若只如初见!”瞧瞧,这七个字,大大地摆立我们面前,仿佛真浓缩起一个人生主题,并将人间无数悲凉道尽,任尔等世俗凡辈仙者,纵然有三头六臂,也难脱逃殆尽。
其实,这就是人性的苦恼,而且,当我细细拜读文若书《奴化石头——四大古典名著读评之一》,就更感到,自己还真成奴隶的化身,不断被那红尘的圈牢牢套住,真正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而令自己不啻喜欢与否?都在那惊起的眼帘下,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只能间或一楞,方能抽出闲暇空间,窥个空隙,才可将扰动的情丝,镀成一道悲微风景,直至将奴隶做到陨落,还要在坟芏上植出几缕阴阳先生的符咒,也概难罢休。
所以,对于此语,那个仿仿佛佛、飘忽须臾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我还是认为感觉非常冰冷,仿佛直刺骨髓,让自己的每个关节,也开始阵阵发疼发酸,而且,那种内心的焦灼,早已融铸成一道长城的围墙,或痛苦不堪,或浇成水流,或乱成锅粥,几成罪恶滔天的源头,杀人见血的斧头。
那么,人生若只如初见,还真是那么鬼见人愁,呼风浸雨,雪肌天下,令我们心惊胆颤,汗流直淌,不断烧毁人类之皮肤与骨髓,在透出的汪洋大海般汹涌的血海深仇,度日如年么?
是的,人类社会正是如此,它只会将爱付与世俗的因子,伤痕累累,笑容消失,挑剔尖刻,并不断为奴性的光辉,透入深处之骨髓尽头,滋生贪污腐败因子,就连大地宇宙也污秽不堪,成为死水一般的烂泥淤凼,真正与苍蝇蚊虫为伍,成为蝇营狗苟的不堪入目东西,以至连孔老夫子也对人类奴性了无办法,只好喟然长叹,不得不发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无奈,真不知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像《西游记》中的孙悟空,石猴出生的他,徒然有大闹天宫的本领,英雄盖世的行为,然而,他么?不是也被那奴性的博大精深,耍弄得灰头土脸,继而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唐僧,牢牢用紧箍咒进行约束控制,在神仙与妖魔鬼怪的轮番折磨之中,直将奴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就是终成正果的“斗战胜佛”,想想,这还真正属冤之大头。
还有《红楼梦》中的贾宝玉,虽说是个通灵宝玉,上可补天,下可为世人造福,然而,最终也会沦落人间,在红尘世俗的眼中,“或疯或癫成笑骂,诗词歌赋恣意为,但怨力量弱禁风,只会失落成奴才。”不但连自己心爱的人也要失去,而且自己也难脱逃悲哀的命运,简直凝成为人性的绝妙之笔,任我们只有吁喟和慨叹。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呸,枉然的徒劳,每日的初见,将人类送入出生的大地,才是真正的现实,在初见之时,人生自会跌价贬值,唏嘘不已,成为养土的肥料,也嫌尸体臭不可闻,待烧成骨灰还嫌灰黑焦灼,土地也在呼喊冤家路窄,后悔将人类莅临世间,惟任灰飞烟灭来污渍土壤埃尘。
瞧瞧,自己写着写着,也开始奴性起来,所以,奴性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无迹亦显,正如那睁眼的瞬间,空气中的灰尘,也在蚕食着视网膜的各个触角,惹你没商量,哭闹更无用,惟有任其害,还要呼“呜啦”!
因此,我们人类往往以为,自己从诞生之时,一日日地走向成熟,而不断步入理想的恬适境地;然而,真正的阐释,当是任其奴颜婢膝的媚眼媚态,奴性十足,哀伤无数,并胜过所有比人类低等的动物,还要如阿Q一般,自将人类比作高等动物,滥杀无辜也犹嫌残忍不够。
真正地,这就是那些所谓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些似曾相识的过往,那些感动不已的场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戏上有,世上有,奴性妖娆胜西施,直将狗犬认作爹,揽月冲天呼奇迹,其实只是匪徒军。
理性么?成长么?奴狗般苟活的两脚禽兽,自从地球产生人类,世界与宇宙就没个安宁,还产生出了无数的伟人志士,在摇旗呐喊,为禽兽般的人类壮威助胆,还将“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推出,不断植被出垃圾般的食物饮料,地球更被环境污染得甚为丑陋,简直目不忍睹,耳不忍闻,可能人类自己也难以认识自身,任自己制造的癌症、艾滋病等绝症,最终来消灭所有人类,并将恩格斯言:“人类每一次征服自然的胜利,自然都在不断地报复人类。”——真真凝成为现实。
人生若只如初见,见过一面,抱拳寒喧,握手拥吻,甚为亲密,其实,内心却在唾骂不已,怨他怎不早死,正如相当人们所说的“快乐工作”,可他们么?却每日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地居高临下,虎视眈眈,任吆喝的高声唾骂,时时充斥自己与旁人的日常生活、工作、学习空间,将自己的快乐幸福,架构与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难道他们就快乐幸福么?非也。因为他们不知道,别人早将他们诅咒了千遍万遍,表面虽未发作,可“沉默啊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之哲言,就是刺向他们身躯的尖锐利剑。
所有的奴性光环,产生之始,则也陨落有致。正如故事的开头与结尾,成功与失败的哲学论辩,伟大与平凡的比对标准,初见之时,仿如“小人之交乐戚戚,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为小人,或成君子,自己往往难以正确评价,惟有任众人来加以评论。
动人的东西,其实并非动人,这当以维纳斯断臂可以佐证;爱情与婚姻,则更难以界定,那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在婚姻的白开水中,早已浸渍得倦怠有加,需要滚开水的泼洒,才能蹦跳鲜活,愈加恩爱有加,可岁月还是会刻下印痕,在苍老的鬓发斑白中,走完自以为是的爱意洇染,美好姻缘。
人生的遗憾是有的,许多还非常的巨大与广博,无奈也罢,后悔也然,总之,没有失后悔的人们,当是一个也无,除非此人早成痴傻,若问到“后悔”二字,只要其清醒,也会递出失意的言语,所以,人生的初见与否,真是只能用“只若”可加形容,若要我们去妄自揣评,想必,谁也不可能产生准确答案。
像日本一个非常富有的商界泰斗,他在一生中荣聚了无数的财富,可到年老之时,在选定的坟墓前,却突然明白,自己一生所追求的,其实只是一小块土地而已,而且,待到若干年后,可能也会被人类摔个干净,甚而连骨灰也寻觅不着。因而之人生,初见之日,正是在走向死亡之时。
痛苦,还真是一条流淌不已的河流,爱是痛苦,梦是痛苦,现实则更加痛苦,诚然,当我面对自己父亲从患病之日的一年零两个月中,从他的难以接受,到虚以应对,到徒然无法之过渡,消瘦得简直只会令见者泪流,死亡之时,已是皮包肉头,而肉么?则早已被癌细胞征服,蛀食个空空如也。
平淡地面对人生的一切吧,毕竟,普通人的生活,才更会接近真实的场景,而官场商场,则更成空话假话套话屁话大话疯话的统一体,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早已放射出了红尘的人生初见之光芒。
爱是什么?我还真想,爱就是自己要爱自己,爱别人,爱天下所有的生灵,如同西方的“博爱”与东方的“人人爱我,我爱人人”一样,使细水慢溢的涓涓溪流,为我们的真实人生,注入不含虚假的诱因。
《红楼梦》将梦境演绎,《西游记》也在将虚幻肤演,奴性有时还真正仿若初见,人生的每个点滴,回忆起来,其实尽为梦幻的镜像,笑话否?傻事然?总之,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只是世界与自然的小丑,真实其实相当稀少,仅为苍海一粟而已。
好想揽住生命逝去的剑,如同一电视剧的歌词般,“再活五百年”,简直是个狂妄的疯癫,思想,我们面对八、九十岁的老翁老妞,那种两鬓斑白,皮皱难睹,口水横流,脏污突显等等的难睹形像,往往都表现出不耐烦,可若是遇见活上五百岁的老者,不啻会有几多人被吓住,还不若生命短暂,彰显出光阴易逝,生命伟大的卓见。
爱会喜新厌旧,情会因时消逝,世间的一切,消逝是必然的,可终结点在那里,我们谁也难以说清,所以,无情未必真君子,无毒当是好丈夫,这也许,让人生若只是初见,成为另一道风景线。
人生若只如初见,等闲光阴似利箭;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春花秋月何里了,四季光阴有多少;夫妻连理成佳配,岁月风云催人老。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虚幻与现实交替的语言,还真有情感的汇聚,若海市蜃楼,若昙花一现,若濡染亲情,芬芳荟萃,浇灌奴性的光辉,其实,这方是人生只若是初见的见而礼,睿智有加,非它莫属。
一潭碧炉香,清澈映花红;红尘黯淡去,惟有圣人知。我们人类到底是什么?自己真不能回答,对于《奴化石头》的作者文若书么?他也开始将奴化的光辉铺染。
我还是觉得,世界永远应充斥“人生只若是初见”的哲语,字斟句酌之时,必须付与爱以真谛,而且,将“人生其实是为着生活,而工作仅是其中必做的琐事而已”,来作为我们人类的座右铭,这,可能才是最现实的真正境界!
因此,还是那句话,有舍方有得,天然乃自知;人生初见否?真相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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