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事,何处惹尘埃。
静默参禅,焚香祷告,心房敞亮,虔诚一片,领地之中的侵占,点点滴滴,何处不为向善之心的伟绩,在其中氤氲,生发香烟一片。
面对观世音菩萨,妻之虔诚,子亦依然,年年月月,日日天天,让家的香烛,火红透亮,丝缕轻烟缭绕,让我不得不从内心,暗暗生发佩服,仿佛只有从中参禅打坐,才会悟道明理:不是有佛家之言在掠过脑际,在为佛心无尘洗礼么!
我冷眉兀立,静心于家,书中畅想,瀚墨云游,虽也会掠看风云变幻,掠看窗外云烟,掠看佛之面善,但处变不惊的,是自己言行在不断改变,成就着作人的尊严。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笃信佛教之现代中老年人,与笃爱登临旅游胜地之中青年人,凑成的风景,不是如同和尚敲着的木鱼,“多、多、多”么?惯性使然,非也,然也,是也,不也,惟任世人在调侃中生存,苦中作乐寻逸飘飘乎!
我读书,我快乐;我瀚墨,我幸福;我工作,我愉悦;我生活,我恬适。笃信佛否?然。笃信游乎?亦然。笃信玩也?亦亦然。可为何要撰本文呢?当更是不知而知之了。
忽然思想,有古人阮籍之语:“世无英雄,当使竖子成名。”萦绕耳际之时,令我的思想,仿佛在回溯的时空中旋转,哈哈,真真快乐然哉?而对当今社会,其真实写照,那些所谓“精英们”不是如此么?然佛心之向善,在我胸中颠簸不破,哦哟,不是有娃娃说,自有千年不悔之心在哆嗦,在咆哮呢。
佛在我们心中,不啻是什么?但绝对是个兀立的上帝,千真万确,有谁能够颠覆。可上帝也是人变的,他也会偏颇,不然,《圣经》之语,也在不断由着现代人解读,恣意得很呢。可还真好,幸而还有道德与法律之剑在高悬,其寒光闪闪的威严,既能消逸弥毒,也好惩恶扬善,不然,“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语,可否当为:“人之初,性本恶”乎!
天下之大,法大无边;地狱之深,深及九重。世间万物,精明莫若人类,愚昧也莫若人类,残暴更莫若人类,然笃信向佛,是真信佛乎?真心向善,亦否真向善也?哎,难道世间的行走,不就是信善信佛之辈或其它的诸种人等,在不断地游戏人生,调侃人生,愚弄人生么。
瞧呵!挽起的衣袖,衣袂飘飞,刮起阵阵轻盈之风;匆走的步履,扬起大地的纤尘若丝。可观之大千世界,几人得见,可有风的影子,路的痕迹,历历在目。
向佛是真念佛么?这,我还真不敢肯定。但,簇拥于寺庙院落之人的表演,焚香目迷,双膝拜跪,念念有词,语言千诺,可几人出自真心,还有几人在恶中搏击,于佛前忏悔,叩出血痕,映现本色。
我有心不坏,不会胡乱搅扰旅游之人之幽默语言:上车忙睡觉,下车忙厕所,中途忙吃喝,景点忙照像。可看过的圣地,景物仿佛如过眼云烟,若问品茗的滋味,当有几人能够晤接,能够回答个透彻。
在天渴望天作美,在地呼唤地履平,在佛企求福降临,在游渴盼记忆深。可尘世之人,真能如愿以对者,还须问遍天下人。
大道之法,法无定法;大道之履,法有匿迹。如清风扑面般渲泻:道,可道,非常道也。老子缄默敛目,似有颖悟在将我炼锤,由着人去嫁接。
名山大川,膜拜的心游移不定;深刹古庙,醉心佛现的人如缕接续。君不见,那飞檐翘壁间投射的余辉点点,不是在为天下无尘的佛语笼罩淡淡金晕,横空出世惟观瞻么。
蚱蜢飞过,也须留下影子点点;蚂蚁攀爬,也有路迹千丝万缕。大道之人常向善,贪婪人物多好恶。从细处着手,从小处着眼,从心灵抚摸,从观念改变,海阔天空的云烟,缥缥缈缈若飞仙,让我思之再思,想之再想,佛法究竟有何法力,镇定其万千人物,去名山大川、深山古刹寻觅。
啊!天空有光线折射而来,在我看来,那藏匿之处,仿佛有地藏菩萨的“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之箴言,在久久回旋,在为惊叹之余的爱恨情仇再生惊叹。
佛家胜地,名人与名山与名文常存于世。观之不停的我,仿佛有肺腑之言,在自空中冉冉而下,好像是遭逢有喜忧参半的欢般疼痛,任我遐思一片,思了又思,想了再想。
佛有站佛、睡佛、卧佛么?都知晓的,不一而足枉我数;可观瞻者么?是否也有步行、缆行、坐车行者,诸般万事均看全。体悟多多,颖悟重重,佛言禅语,任几重青山环绕,就能听见洗心的云山重叠,云涛汹涌,风云变幻,风飞炫舞。
佛在心中,佛在内里,佛在骨内,超凡脱俗,飞升仙界,而无尘的佛之意念,佛心无尘,是不?自哀,哀者。
――禅语一篇,揭语一文,佛心无尘,惟其任心,不敢语之,佛心无尘本自哀也。
萧月月自语:人活世间,大凡名利,可追逐者,簇拥如潮,仿若仙班飞临之俗类多多,大地沾染之污浊无无数数,悲乎,然乎,哉乎?不得不乎也。惟以本“佛心无尘本自哀”奉之读者,望从中颖而悟之,方达极乐境界,人生之大乘小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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