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5月2日晚8:28分,老康
中年得痣,,好端端的脸,不疼不痒长了一颗痣,唯独长在左嘴巴上,右脸却没有,显得不押韵,不对称,不和谐。
一年前一个小黑点儿,不以为意,如今一块小黑斑,色泽明亮,在不大的脸面上,它像野草一样疯长,似沙漠吞噬绿洲一样,洪水冲毁赖以生存的家园一样,让我痛心。家人开玩笑说:“媒婆痣。”
旁人没有开过这样的玩笑,但有异样的目光。
照着镜子,确实不是个东西,色彩还由浅入深,呈现淡黑、墨黑、浓黑。中间的小圆点极像炭芯。
为了对得起观众,为了继续赢得学生的青睐,为了对得起家人的关爱,更为了自己有愉悦的心情。我再也无法忍受,5月2日(今天)在南京皮肤防治研究所请专家会诊,痛定思痛,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与这个黑痣作了一个了断,做了激光手术。
整个过程长达六七分钟,激光针游走在我的患处,上上下下来回走,好像缝纫机的那个针密密地在嘟嘟地工作,脸皮有点灼痛的感觉,仔细闻隐约有皮肤烧焦的糊味,丝丝的,麻麻的,痛痛的。我闭上眼,因为仰面躺在病床上,头顶的灯光太刺眼;咬紧牙关,怕疼得叫出声,女医生笑话我。
做完手术,医嘱:患处一周不要碰到水,完了,这一周可能不太干净了,尤其给人看的脸;一周后,又有小黑点,可能重来第二次,完了,
意味着我的“中年得痣”的故事还未结束。
阅读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