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没有萤火虫的舞动,有的只是欲望城市里攒动而不见人头的急行的车影;我也是急行者,骑着我多年爱慕的单车,在陌生而又陌生的街道上,像从不属于这里的过客,亦像游离的浮尘,更像虚拟的劲风,穿梭而过,在小楼与大厦之间,公园与陵园之旁,政府与宾馆墙外,屠宰场与火葬场门前,悄然飘过,犹如初中时见过的流星,从天际的这旁流向另一边,虽没有消逝,却早已飞出了视线,飞出了纯真的心。
不知不觉地,单车路过河边,远远的,很浓很浓的鱼腥飘然而至,吸进胸腔,足以恶心的翻车下水,晕死过去。但我被鱼腥腥死,未免有些不丈夫;虽然眼下羸弱,但今天不出息,不代表明天-后天依然如此寒碜;所以,我不能死于此,至少不能被腥死;当下,社会竞争每况剧增,我也许就是这看似平静的大浪里的死鱼一条,但那一刻还未到来;不到下一刻,我还是我,亲爱的我,何必失望到极点?
霓虹一路的亮着,河堤上火树银花,水里也映衬着桥和树的光辉,泛着波鳞,延绵向外,两三里。我疾驰的车轮,偶尔碾过零零碎碎的地砖,发出断断续续地,或者连连绵绵地碰撞声,连同周边喇叭里的轻音乐,合着从远处飘来的女高音,加上桥下水流与水流间的摩擦,以及隐隐约约的酒言酒语,嘈杂无比。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前往我温暖的角落,刻不容缓,即便迎着风,合着雨,奔跑,征程,永远就在前方。
三十而立———三十岁左右,我们解决的是生存问题;于是,一切正确不正确的,合理不合理的,急躁沉稳的行为,都是为生存而服务,为生存牺牲。四十不惑———(有知识未必有智慧,知识的积累是能够智慧的一个必要条件)四十岁,我们应该聪慧,而不仅仅是博学;人生观,宇宙观,都不应该有所迷惑;事业应承接前运,有所升华,理念清晰透彻;兴趣爱好,应依旧保鲜,匆忙里不乏情趣。五十知天命———一切无所求的时候,何不安享晚年呢?
每天就这样,背背单词,跑跑步,看看书,做做题,花花钱,睡睡觉,发发神经,思考思考人生,看看高高矮矮美女,欣赏欣赏内地港台美德日韩,忽悠忽悠大舅二叔三姑四姨街坊邻居,联系联系远的近的亲的疏的男的女的兄弟姐妹;今生何所求呢/上天给了我健全的HARDWEAR--AND--SOFTWEAR,我则用它们寻找我的思想和灵魂。一千年能有多长,活过之后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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