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的秋雨,弥漫了山野,雾幻了山的轮廓,痴望如画。
如雾的秋雨, 湿透了西炉,淡雅了屋前的一树树,那是凋尽了秋叶的柿树。 红色的柿子如花 ,如花的柿子映在雨中的砖墙上,鲜明又脱俗。那抺红未曾经霜,带着姑娘般地羞涩,来不及思索,慌得立满了枝头,也点亮了岱色的瓦房。
秋雨万般柔情地为每枚柿子洁身,一枚枚洁净的柿子都挂着一颗颗清亮的雨滴,每颗清亮的雨滴里又含着彼此的身影,难分难舍。
静静的不只是西炉的树、西炉的墙、西炉的瓦。
如花的柿树,静承着秋雨的丝丝凉意,毫无保留地投映在远处水墨的山里,画着、凉着、虚着、幻着。
这种美让你无以言表,这种美你又无法私享。我真的无法与西炉做别。
秋雨也似眷恋着这幅画卷,久久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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