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落叶

杨易初/文

季节是没有情面的，无论是对人来说，还是对大自然中的万物而言都是如此。都已经是冬季了，我发现竟然还有很多树的叶子没有落，这让我感觉很是佩服起这些没有落下的叶子来。很顽强，比人还顽强！
在这些还没有落下叶子的树种中，有北方的柳树，也有一些近些年引进的一些外地，甚至是国外的树种。据说这些树种很能吸尘，把它们种在路边，来吸人们制造的一些粉尘。很是佩服这些树木，对人类的奉献和自我牺牲精神。
不过毕竟是到了冬天了，本秋天就应该落下来的叶子，这个季节了还不落下来，这多少又让我觉得疑惑。疑惑之一是，为什么它们如此的坚强，还要继续为人类吸尘？疑惑之二是，难道是季节的划分上出了问题？是不是以前古人们的二十四节气不中用了？我是受过多年儒家教育的人，习惯了循规蹈矩的生活，习惯了四季明晰一些的生活环境空间。这冬不冬，秋不秋的季节，叫什么玩意儿？我又开始不敬佩起这些树来。我觉得是它们颠倒了我的感知。
没有落叶的秋天，不是完美的秋天，有绿叶的冬天，也同样不伦不类。且不说它们对人类的贡献，就单言它们的不知趣，让我感觉不解。秋天，人们看到有落叶落下，多少会有些伤感，但那是一种美，一种凄美。有多少人喜欢在适时的季节里，有适时的场景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本应有感慨的季节，缺少了物睹思情的场景出现，这些树的叶子，不考虑人们的感受也就罢了，重要的是岂不也坏了自然的规矩？
冬天再延伸，没有雪花的飘落是一种遗憾。但人们并不习惯在这样的季节里，看到有树叶的飘落，因为这不符合大自然的规律。我看它不是不落下来，是死皮赖脸的不想落下来。有人写文赞美它们的奉献精神，我看是瞎掰，纯属是不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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