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眼前的美女,变成美丽的气泡
——越走,越远
直到有一天,我舔着哈根达斯
固执得以为,旁边会来一位优雅的女子与我同坐
日落西山,冬天的树叶在风里飘荡
我感觉到彻骨得清寒
没有拥抱的冬天,格外寒冷
门口的世纪金花,全是陌生的面孔
钟楼的声音,义无反顾得绵延
孤独的泪水,在眼角像是早春开冰的惨戚
泪花里写满思念的故事,妈妈
这时,一个皱皱巴巴,苍凉的粗糙的手
慢慢得托起我那僵硬的脸颊:
孩子,不怕!
我轻轻的,低着充满罪恶的头颅问:
你不怪罪我的叛逆吗?你不嫌弃我无所建树吗?
:走,孩子,妈妈带你逛庙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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