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几?那人是谁?他说什么?时间在哪?空气透明?我是谁?
你做了什么?错在哪儿?打住行吗?城东有猫?天涯有角?
于是乎,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晏几道曾意气风发无比颓废的写道: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墨笔生花,他明明就惹着我了,屁话不是?我叹服他的城府,连爱都说的这么委婉动听,所以他开头儿就说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狠抽口烟,把仅有的温度揉碎在胸膛,呛的恶心。坏事干尽,丧了天理。我只敢捉弄自己,没出息的典型代表,软弱的典型代表。孩子气是我现在唯一能犯的事儿,主他确实万能,总结人心七宗原罪,样样占全。我不懂怎样人比黄花瘦,营养不良,在文人虚伪的阐述中,这种虚伪的做作姿态便美化成了黛玉般的弱不禁风和惹人怜。我也不懂流光怎样把人抛,又是怎样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文人,又叫骚客,真他妈骚。
我把疼痛以少有的二劲表白给一个人,我说,我疼,但你别妄想我能和你分享,除非你能主动问我。于是她说,你怎么呢?我又说,为什么这么问?在乎我?想看我笑话?原来后者才是重点,我想问她在不在乎,却兜了一大圈,还不忘将责任推给她。是什么让我如此不知廉耻而又容不得反驳?是什么?
世故人情,是种完美的境界,我做不到,哪怕是兜再大的圈子,我还是回来问一句:在不在乎?一椷书扎藏何事,却被东风暗拆看。那不得了,你不会上法院告去,就说他妈的东风侵犯你隐私,毙了东风。哀伤的人总是知道如何表现哀伤,曹衣似水,吴带当风。面容干净,十指柔绕,过份的漂亮的不是鸡就是鸭,邪恶的人才能知道鸡鸭不是传统的鸡鸭鱼肉的鸡鸭。是鸡!是鸭!我是鱼肉,任人宰割。
想澄清一点,只是赶上好时候,要搁以前,我杀了你!狠抽口烟,青色的燃烧后的形成的烟雾小颗粒就随呼吸尘埃落定般离心脏七厘米的地方沉积。那么我找个豆浆机,把你放里边,磨成小颗粒,那样,我让你离我心脏有多近就有多近,大不了找一注射器,把你的血、肉、渣一股脑儿都推里边。鱼忘七秒,人忘七年,该有多不幸?七秒,忘了之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寻找新欢,然后没找到就忘了自己该干什么,最后,连回去都不知道该怎样。少年不死,少年不朽,这才是生活,就算寂寞孤单的酒喝的头发白了黑,黑了白,就算路走了千百遍,就算轮回已转了千百圈。
我在想,阳光从身后义无反顾,你是面朝东方,眼前小河流淌,身旁侧卧这着足以抚起碎刘海的微风,心事默念,一个人,看不见远处,所能想象到最富诗情画意的场面莫过于此,自信,没有比这更能完美的境地。
子儿说,他哭,因为爷从没提起关于他的那些不堪入目。我回复,说,我没想你,只是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常挂你在嘴边。疯狂够了,安静了下来。要是我一直疯狂你是不是就能回来看我一眼?
加莱道雄说,在他幼年时喜欢疯了似的靠在水面两厘米的地方看着水中的鲤鱼或别的鱼,他疯了似的猜那鱼会不会自以为很牛逼,谁都不晓得就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计算而被我们定义为两厘米的地方有一个和他们平行且不能被他们所理解的宇宙,他疯了似的猜那鱼有没有和人一样定义所谓的超距离,反物质?多么有诗意的加来道雄,多么操蛋的理论物理学家?
反物质,就比如这个被我们看到的自以为熟知的世界中有一种看不到不熟知的和看到的熟知的一模一样却不能相遇的物质,就比如有一个我,只是不能相遇。相遇,便会以太阳的温度湮灭,声势浩大。
我所能设想的杀一个人的方法:囚禁他,无尽的黑暗,狭小的屋子,安静,潮湿,折磨,恐慌,枪毙,分割,切碎,剁碎,磨碎,糅合,煮熟,风干,烘烤,磨碎,稀释,过滤,在糅合,在风干,,在磨碎,再稀释,再过滤,以此循环往复,直至消失。
梦境从大脑皮层的某个点张牙舞爪蔓延开来,我偷拿了别人的一把刀——为的是谁惹着我我就捅死谁,为的,更重要的是杀了我,在我变成讨厌的恶心模样时。我梦到:我天生神力,可以毁灭了,把藏在心底的虚伪,粗糙,疾病,伤口之类的种种放到北纬二十三度四分的地方,把泰山削掉,通上七千万伏特的电流,把这些以光速撞上去。你猜,地球会不会有个洞? 狠抽口烟,看到青春在年月深刻的磨合下,鲜血淋漓……
然后就开始拯救,早晨的麻雀狂的没边儿,哪怕是我这样在他们眼中不可理喻的庞大移动物体从身边经过,也不鸟你,我用了‘他们’这个称谓,我是故意的,我觉得人不该是这样,人不配当畜牲,除了我,我是畜牲,我多想幻化成他们,长了翅膀。双螺旋的DNA却把我和他们区分成完全不可能互换的物种。那么谁和我换换,换换这没用的心脏。
我爱明与暗,我分不开前和后,我做不到是与非。
刻薄,仅以此,给能看懂变态日记的变态们最真诚的告白,我恨,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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