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逝去的都逝去了,连未来也开始变得模糊,那些棱角分明的姿态和鲜明的色彩也开始失却,我想心底里的那份诗意是不同意变成它自己的。
记忆里,那多年前于诗歌的一场邂逅,使我渐渐的发现了无数条横亘在生命之中的道路,而时习惯徘徊于十字路口的我变得彷惶不安,前进一步抑或是退后一步就像是无之中被尖锐的刺刺伤的肌肤,痛苦直至麻木。
我仍然记得那样一个情景,时至今日我仍旧记忆犹新。
在拥挤的街头,无数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那个单薄的身影。具体的轮廓早已淡忘,不过那双明亮的双眸至今难忘。那满脸泪痕般的汗水于阳光下的缕缕光辉交织,反射出刺眼的光亮。我看到了失落,就如同那散落一地的行李,和冰冷的裤腿滑过脸庞的疼痛,我看到了冷漠,亦如一双双行至擦肩的目光,和冲刺这的喧闹声。当然还有像我一样形形色色如同戏台下的看客般,欣赏这这出由他上演的折子戏,这无关疼痛,悲哀。
我想此时此刻的我真正的流失了,流失了那份心灵的触动,流失了那份于诗意的感知。
在这个笑贫不笑猖的世界里,曾几时我早已不再感性;在这纷繁的世情下如同所有踏进生命戏场的人一样麻木;曾几时人生的航船上载满了关于生命之外的欲望:曾几何时,那份相知相守的诗意正变为他自己。
在八岁那年梦里,我怀着丰沛的理想,那时我是一位诗人,青衫长袍,手持长毫,在清澈得接近生命本质色彩的纸上肆意的追求一番,那般的酣畅淋漓,那种流动着的无止境的美好完善这这个残缺着或着是一直等待着的愿望。那时的我总是吟唱着:“花的香味是红的,天是绵绵的果冻,云是今早的午餐,西边的太阳是妈妈红红的笑脸”那时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成为梦中的主角。时至今日,我也这样认为。
十岁那年,便开始了流浪。那时的我如同羽翼丰满后的形单影只带着最初的理想飞向未知的国度。也许是因无知年幼还并不清楚这一路的艰辛,奋力的煽动翅膀,竭尽全力。可是,每当到了夜晚,停留在云端的我,像是一颗影没在天穹的星光,紧紧的凝视着这个世界,寻找我的诗意。可能你不知道,当我在夜晚的高空,俯视这个星光璀璨的大地时,那几百盏灯在一秒内熄灭,又在一秒内同时亮起,像是几百万生命,在脚下无声无息的明灭着。 在脚下的人眼中,我正正被他们当作是流星许下卑微的愿望,关于爱情,金钱,权力,只是没有诗意。隐约间那些欲望,烦恼便如黑暗里滚滚涌来的海水,悄无声息的没过我的脚到达我的间,幸运的是,断翼之后的身躯抓住了浮在水面的诗意,我想是他拯救了我
十七岁那年,下了一场雨,一时之间发现自己的行李如此单薄,仿佛被流水冲走了,单薄的像落叶般淡黄的世情于内心的诗意碰撞出一段冷艳的乐章。雨水细密成帘,遮挡住了周围一切事物,隐约能听见水拍打树叶声。一声声的有节奏的响起,慢慢地一种类似流体的暖流从身体里倾泻而出,我知道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诗意。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条悠长的小巷,青砖戴瓦的侧姿,烟花朦胧,弥漫于薄雾之中的诗意撑着油纸伞与我擦肩,身体也被染上了丁香一样的颜色。我也开始融化成流水,最终于所有的雨水汇集流向一个出知有没有诗意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里,晴天变成了常态,阳光像眼眸在经过一夜的长眠之后欣然睁开而流泻出的一缕绸缎,温暖轻柔。这时的我成了一汪湖水,反射着那一双双和我一样寻找诗意的眼睛,有深邃的,有稚嫩的,有炽热的,有冷漠的。我和他们相互检阅。我透过他的眼光凝视他,他透过我寻找它,这是一个多么巧妙的过程呀!近乎完美。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找到那双眼睛,充满诗意的眼睛。这像是一个奢求,直到我看到他。他是一位心灵的自由主义者,他是一个灵魂的享有者,他是为追求自由浪漫,反对压迫的精神升华者。他的谈话诗,他的行动诗,他的眼神里满含着着的诗意着实令人着迷,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碧绿的湖水,柔软的青荇。事实上,我更多是看到了那份潇洒,在其面前我自忏行讳。因为我是懦弱的,无法做到那种潇然,更无法在众多冷漠的眼光下该那样的执着,我会退缩。我想,在他的身体与飞机一同破碎的时候,正如他轻轻的来又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今的我,一如既往的流浪,只是我到了更多的诗意的流落。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在离窗户最近的地方,我看到了海子的诗意绽放的春暖花开,在昏黄的灯下看到顾成那双黑色的眼睛,三毛炽热得如渐行渐暗的光,还有张爱玲的遗世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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