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单属于你的八月,
你穿的如时下朗朗的秋,
和你揉入飀风的秀发,
一起走进教室。
那天空中写着“炅”,
如我乜到你的星眸时的:身体、思潮。
在单属于你过完的八月后。
我的刻意的小动作,你的坦然处之,
从巍然的岩石到轻涓的溪流,
你的背影是一副极致的素描,
只是我绝于画家的天分,
才用眼睛做笔把你的肖像画在脑浆的宣纸上。
在不单属于你的十月,
你满得像空气而我却无法呼吸,
随处是醉我的窖香
和惊碎了时差之梦的笔触,
我不知所措的谙于它——醉,
和你转身时稍纵即逝。
二、
终于这样说:“噢!我们的几月。”
你不在意我的尾随遮挡着熊燃的余阳,
你背影的轮廓茁长着金色的麦芒,
若宫阙不列伊班,
必然是我的凡眼觑及了云间的昙仙。
用我的六月来数你的缄默,
你地惋叹总不过我的耳,
仅在我的世界落一场灌铅的镞雹,
你说:“熟稔是我们的天敌。”
我多么想笑却哭的粲然。
你在七月赠我不知几次的泪滴,
我将它端在指上吞下,
阒然中暗品出咸来,
离别后总不知用苦来代之,
末了它成了酒曲放在体内发酵。
三、
你寄来信时我已经仰凫在千里之外冰层里,
没有潺潺过耳的惊扰,
所以眼里不会留下一絮天棉,
我说过:“画家绝于我的天分”
却终是你御用的雕塑家。
大学是座纸叠的空城,
倾校、倾城、倾国、倾宙……
强词过于晦涩也太过牵强,
我喜欢你是一撇我是一捺,
在我们没有组合之前国未有宙无形。
我在记忆的慢錾里重塑已是他样的你,
宛如我那婆娑的眼泪转成硫酸,
融了你的雕像,它越变越小,
我说:“我的三年,你的四年。”
我说:“还我!你这可怕的流年。”
四、
十年!十年来的这场初雪,
你我已不同沐的别寒,
一条无形的线,
你听!我们多么客气多像初遇的那年,
和回转不去的八月那年。
岁月抽着我们的春丝,
它——生活,一把生硬的锉刀,
你的棱角我的不规则,
但那又如何?
尺子量不来的距离——却偏偏那么精准。
我终于写:“嘿!?一切安好?”
你让我看见:“哦!一直都在。”
我草草的合上眼睛,
你暗示那年我,
我却以为一直的你。
五、
有人说:缘是万分之一的意外。
怎我信以为真,
拗不过它必然笃信不移,
就当是自己杜撰的童话,
你无须是公主、灰姑娘及其他。
无可否认你是万中只一的
只存在飘渺里我的一握单星,
所以你称之为的美好时光,
我还是把他在忘却中记住了,
单当它是已圆的希翼,
或是毳毛抚脸的猫咪——不再流浪的猫咪。
谢谢!允许我,在你的记忆之城里祁祁而过,
默然我肆无忌惮的乱步和嘶号,
你说:“我已知足你的默爱。”
我说:“谢谢!你在真好。”
其实,我早已将心或其他顶于针锋上,
欣然迎来天石的烈唇,
只是我已与天火而散,
岂说了忘?岂忘了你?
爱已封蜡,
久也馥香,
归于美好的,
总像交杯里的潋滟,
不过那波来自茫茫的爱穗田,
藏在青春的酒窌,
留我能在开封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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