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生产于一九九零年的妖孽。男。祖籍在我家村里的祖坟。
今天,一点四十一分,失眠了
而且越是夜深人静,越是清醒。不断的回想着过去走过的路,遇到的人或者事情。历历在目。
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呢,仔细追溯的时候,竟然无从记起,很远的时候,但是又好像很近。错乱的感觉,就像是它们从来就没有走远过,也不会再靠近,不会磨灭,不会再生。外国人写的那首诗——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那里,你爱或者不爱,我都在这里,不喜不悲,我想,我的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种状态呢
要结婚了,我们人生已经走到了好像三分之一的路程,但生活却刚刚开始,原前的二十三年我则认为是开始旅途前的前奏、序幕。
现在,我的状态从躺着变成了坐着了,原因只有一个,越来越清醒了,感觉越来越清晰。我原来是想写一个日志着的,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写成纯文字更有感觉。
她说,我的日志里比较乏味的是,里面不断的提到人生两个字…… 键盘在这里停顿了,我该如何回答呢,我确实有很大一部分时间在这个闭关的循环里面走着,人生为何物,会走向何处,我们走路时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步伐呢。不懂才会想,越想越会不懂。汪峰的愤怒,地坛的感慨,余大师的追问,林沛里的寻找……都如一场朦胧的雨,让人清醒,但缺乏阳光,嘻戏、玩笑、游乐,旅行,充满阳光,但好像又不够庄重,人生是一场仪式还是一幕剧,还是两者都有呢。
很享受在老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的老师,我的奇葩。呵呵。时间隔过这么长了,在一起明显没有了原来师生的束缚,寂寞的人喜欢寂寞的安稳,我正是这种人,而他则是属于那种干练有时却不一定向上,爱运动,但由于长年不忌惮任何烟酒,所以也不算健康,当然,他又该说了,人的健康非要指身体上的么,看,我有一点病态的样子么。呃,当然不是嘞。我们对生活的探索不样,向上指钱,有过,向左侧漏着对生活的认识。向右是琴棋书画烟酒茶。从心灵到星空,从星空到被窝再到早餐,无所不言其极。
不断有朋友打来电话,结婚了,回来看看吧,我当然点头哈腰。可是,有时候我在想,我们手不缚鸡,能承受生命之重么,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产生后悔当初结婚的念头,得多长时间我们才能做好准备呢,还是永远没有做好准备的一天;在之后的日子里,越学越机灵,越走越稳健? 没有其他意思,我做不出一个和现实力量背道而驰的选择,但想法却没有停止过。现实环境很罗玉凤,我的世界很林青霞。尽管现实有时候会自我膨胀到攻击我的世界。但在平时没有风浪的时候,我很风骚。
现在是两点二十四分。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也不一定能找出答案。是不是越清醒的时候,对别人来说,越是沉醉。
抓抓头皮,看看自己,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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