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传统,就只道民族本位;一说创新,便只说东洋西洋。殊不知,衡中西以相融、巧取古今为之用、纵横文理以求同才是真正的创新。
仰望历史的天空,有无数明星熠熠生辉:随着一声巨响,一片片黑烟从一个简陋的实验室里冒出。一位青年抱着他的弟弟从实验室里冲了出来,这位年轻人衣着破旧不堪,眼中饱含热泪,透过他坚定的目光,我们可以洞察他伟大的灵魂,然而他的弟弟已被炸的血肉模糊。这位青年就是伟大的化学家诺贝尔,实验一次次的失败没有挫败他的锐气,反而砥砺了他的意志,最终他得偿所愿,发明了安全炸药。诺贝尔的发明无疑是伟大的创新,他为人类工业的安全化生产提供了有力的保障,他的历史功绩不可磨灭。然而追根溯源,炸药是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之一,是通过阿拉伯商队传入欧洲的。如果没有古代中国劳动人民的辛勤努力,欧洲人不知到何年何月才会发明炸药?如果没有中西方文化的交融,又何来诺贝尔的历史创新?
追溯历史长河的激流,有一片浪花翻腾不息:“行星之所以能够围绕太阳旋转,是因为宇宙中充满了以太”、“不对,任意两物体之间都存在引力,引力的大小与两物体距离大小的平方成反比。”当时世界上顶尖的物理学家在英国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教室里进行激烈的讨论。“道法自然,内藏玄冥。天降牛顿,万物生明。”历史注定,这些问题只有牛顿才能解决。在“改变世界的十八个”里,牛顿用他天才的大脑发现了力学三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确立了经典力学的宏伟大厦。牛顿更为后人树立了一座永远的丰碑。世人把艾萨克•牛顿爵士当做神一样来顶礼膜拜时,牛顿却谦逊地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在知识的海边捡着五彩的贝壳”、“我看的比别人远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牛顿在物理学上的创新是建立在伽利略、哥白尼和开普勒等前辈科学家的理论基础上的。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在诸多科学家的推动下,物理学进入了20世纪。可是当时,有很多问题摆在物理学家面前,“微观粒子的高速运动符合经典力学规律吗”、“时间和空间是独立的还是有联系的?”没有人会想到,这些问题会被一个高考落榜生、一个专利局的小职员、一个犹太人的后裔解决。这个人就是相对论的创立者——爱因斯坦。爱因斯坦虽然再一次地实现了物理学的创新,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抛弃经典力学。他指出,宏观物体的低速运动符合经典力学规律,微观粒子的高速运动符合相对论规律,经典力学是相对论在特殊情况下的表现形式。
让我们穿越时空隧道,回到十九世纪的英国。牛津大学的辩论室里座无虚席,一位衣着严肃的青年人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目光深邃,义正言辞地对牛津大主教说道:“我宁可认一只弱小的猴子做祖先,也决不向无知和愚昧低头。”这声音铿锵有力、荡气回肠,牛津大主教连退数步,哑口无言。这位青年名叫赫胥黎,手中的书的名字叫做《物种起源》。这时在观众席上一位名叫达尔文的老人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场辩论就是人类自然科学史上著名的“牛津大论战”。远去了“贝格尔”号的帆影,无涯是进化论的航程,达尔文拨开亿万年的迷雾,寻觅着生命史的真容。在加拉帕格斯群岛,在南美洲都留下了达尔文辛勤的脚步。在达温庄园,达尔文将他多年来采集的标本和收集到的文献资料进行系统的分析和研究,最终他建立了以“自然选择”为核心的物种进化论。进化论的创立不仅是自然科学史上创新,也是人类思想史上的创举。伟大革命导师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将物种进化论列为十九世纪世界三大科学发现之一。然而,达尔文并不是第一个提出进化论的人。历史上第一个系统地提出生物进化论的是法国博物学家拉马克。为博采众长,达尔文曾经深入研究过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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